目的觀察多發性一過性白點綜合征(MEWDS)患眼的眼底多模式影像特征。方法回顧性病例研究。2015年9月至2017年4月在佛山市第二人民醫院眼科中心檢查確診且資料完整的MEWDS患者18例18只眼納入研究。其中,男性6例,女性12例。均為單眼發病。平均年齡35.9歲。病程(出現癥狀至就診時間)3~90 d,平均病程14 d。所有患者均行BCVA、裂隙燈顯微鏡聯合+90D前置鏡、眼底彩色照相、頻域OCT(SD-OCT)、FAF檢查。行FFA檢查6只眼,FFA聯合ICGA檢查12只眼。給予糖皮質激素或血管擴張劑等治療10例,未行任何治療8例。平均隨訪時間4.5個月。觀察病灶在彩色眼底像、FFA、ICGA、FAF、SD-OCT中的影像特征。結果18只眼中,眼底可見灰白色點狀或斑片狀病灶14只眼,其中伴黃斑顆粒樣改變7只眼,視盤充血5只眼;豹紋狀眼底4只眼,白色斑點病灶不可見。FAF檢查,病灶呈點狀顆粒狀或斑片狀強自身熒光(AF);FFA檢查,早期病灶呈針尖樣花環狀排列或斑片狀融合的強熒光;ICGA檢查,晚期病灶呈邊界不清可融合成片的弱熒光,其中點狀和斑片狀弱熒光重疊共存10只眼。SD-OCT檢查,所有患眼橢圓體帶斷裂、萎縮,結構不清,伴強反射物質沉積和玻璃體腔細胞9只眼。發病后1~3個月,17例患者自述BCVA恢復至發病前;FAF、FFA、ICGA、SD-OCT檢查未見明顯異常。1例患者糖皮質激素減量期間或自行停藥復發2次,末次隨訪時BCVA數指/40 cm;黃斑區橢圓體帶萎縮,團塊狀強反射物質沉積。結論MEWDS患眼伴或不伴黃斑區顆粒樣改變;呈顆粒狀或片狀強AF;FFA早期病灶表現為細針樣花環狀排列或斑片狀融合的強熒光;ICGA晚期病灶呈片狀融合的弱熒光;SD-OCT表現為病灶處橢圓體帶斷裂、萎縮,結構不清。
目的觀察并分析急性黃斑旁中心中層視網膜病變(PAMM)患眼的臨床特征和多模式影像特征。方法回顧性臨床觀察性研究。2014年1月至2018年8月在北京大學人民醫院眼科檢查確診的PAMM患者12例12只眼納入研究。其中,男性9例,女性3例;均為單眼。平均年齡57歲。均以視力下降,伴或不伴眼前暗影為主要臨床表現。所有患者均行BCVA、眼底彩色照相、OCT、FFA檢查。行OCT血管成像(OCTA)檢查10只眼,視野檢查5只眼,近紅外眼底照相1只眼。回顧分析患者臨床資料和OCT、OCTA影像特征。結果12只眼中,BCVA 0.05~≤0.1者 5只眼,0.3~0.5者4只眼,0.6~1.0者3只眼。視網膜中央動脈阻塞1只眼;視網膜分支動脈阻塞(BRAO)7只眼。BRAO 7只眼中,合并視網膜中央靜脈阻塞(CRVO)、非動脈炎性前部缺血性視神經病變、糖尿病視網膜病變各1只眼,陳舊性BRAO 3只眼,單純BRAO 1只眼;單純CRVO 4只眼,其中非缺血型CRVO 3只眼。OCT檢查結果顯示,所有患眼可見黃斑旁中心視網膜內核層局限性強反射條帶。OCTA檢查結果顯示,橫斷面(en-face) OCT可見視網膜深層毛細血管叢大小不等的斑片狀強反射病灶;外層視網膜毛細血管叢可見與病灶對應的弱反射區域。OCTA及en-face OCT像顯示不同程度視網膜深層毛細血管丟失、拱環形態異常和黃斑中心凹無血管區面積擴大。結論急性期PAMM OCT表現為特征性內核層強反射條帶;en-face OCT表現為清晰的片狀強反射病灶。
目的觀察視網膜和RPE聯合錯構瘤(CHRRPE)患眼的多模式影像特征。方法回顧性病例研究。2013年1月至2017年12月在中山大學孫逸仙紀念醫院眼科檢查確診的CHRRPE患者6例6只眼納入研究。其中,男性4例,女性2例;均為單眼。平均年齡(12.0±8.1)歲。就診時患眼BCVA≤0.1者5只眼,>1.0者1只眼。角膜映光檢查提示外斜15°者1只眼,其余患眼眼前節檢查未見異常。所有患眼均行眼底彩色照相、FAF、FFA、ICGA、OCT、彩色多普勒血流顯像(CDFI)。觀察患眼的眼底多模式影像特征。結果所有患眼CHRRPE均位于后極部,呈輕度隆起;大部分視網膜神經上皮層均有不同程度色素增生沉著、血管紆曲及視網膜皺褶。6只眼中,累及黃斑及視盤4只眼(66.7%),僅累及黃斑2只眼(33.3%)。OCT檢查可見神經上皮層結構不清,信號強弱不均;累及視網膜全層2只眼(33.3%),僅累及神經上皮層4只眼(66.7%)。FFA、ICGA檢查發現,早期病灶部位脈絡膜背景熒光減弱,病灶呈稍弱熒光;晚期毛細血管擴張,熒光素明顯滲漏,病灶熒光著染明顯。FAF主要表現為弱自身熒光(AF),其間夾雜少量強AF。CDFI無特征性表現。結論CHRRPE主要為不伴血管增生的膜樣增生,累及視網膜神經上皮層,也可累及視網膜全層。OCT以強反射為主;FAF、FFA及ICGA均以弱熒光為主。
目的觀察局限性脈絡膜凹陷(FCE)患眼的多模式影像特征,初步分析FCE發生RPE相關并發癥的危險因素。方法回顧性病例研究。2014年12月至2018年12月在佛山市第二人民醫院眼科中心首診并經頻域OCT檢查確診的FCE患者31例31只眼納入研究。其中,男性14例,女性17例;均為單眼發病。平均年齡(45.84±13.57)歲。均行BCVA、醫學驗光、頻域OCT檢查;行FFA聯合ICGA檢查3只眼,均為合并RPE并發癥者。采用頻域OCT深度增強成像技術測量黃斑中心凹下脈絡膜厚度(SFCT)和最大凹陷寬度。根據是否伴RPE并發癥將患眼分為FCE單純組和FCE并發癥組,分別為17、14只眼。FCE并發癥組14只眼中,伴脈絡膜新生血管、中心性漿液性脈絡膜視網膜病變、息肉樣脈絡膜血管病變、RPE脫離分別為7(22.6%)、4(12.9%)、1(3.2%)、2(6.5%)只眼。兩組患者平均年齡(t=0.87)、性別構成(χ2=0.06)、眼別(χ2=2.58)、等效球鏡度數(t=?0.81)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BCVA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t=?2.11,P<0.05)。觀察所有患眼的SFCT、最大凹陷寬度以及FCE并發癥組患眼的ICGA特征。Logistic回歸模型分析FCE發生RPE相關并發癥的危險因素。結果31只眼共發現33個凹陷。FCE單純組、FCE并發癥組患眼SFCT分別為(167.00±85.18)、(228.36±67.95)μm;凹陷寬度分別為(645.00±231.93)、(901.00±420.55)μm;兩組患眼SFCT、凹陷寬度比較,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5)。Logistic回歸分析結果顯示,SFCT(OR=1.016,P=0.026)、凹陷寬度(OR=1.004,P=0.034)是FCE發生RPE相關并發癥的危險因素。頻域OCT檢查發現,FCE單純組患眼均有不同程度RPE結構受損、變薄,以凹陷邊緣處RPE受損最為明顯。FCE并發癥組14只眼中,RPE病損位于凹陷邊緣10只眼(71.4%)。行ICGA檢查的3只眼,可見凹陷下脈絡膜呈持續弱熒光、充盈缺損。結論SFCT、凹陷寬度是FCE患眼發生RPE相關并發癥的可能危險因素;凹陷邊緣RPE結構受損及凹陷下脈絡膜局部缺血或循環障礙,可能與FCE并發癥的發生密切相關。
目的觀察脈絡膜轉移癌患者的眼底多模式影像特征。方法回顧性臨床觀察性研究。2016年1月至2018年11月在云南省第二人民醫院眼科檢查確診的脈絡膜轉移癌患者28例38只眼納入研究。其中,男性12例,女性16例;單眼18例,雙眼10例。平均年齡(50.8±6.9)歲。全身抗腫瘤治療后,脈絡膜轉移病灶消退3例4只眼。所有患者均行超廣角眼底彩色照相、紅外眼底照相(IR)、FAF、FFA、頻域OCT、B型超聲檢查。結果超廣角眼底彩色照相檢查發現,所有患眼瘤體均位于視網膜后極部或中周部。其中,孤立性病灶26只眼,多灶性病灶12只眼。瘤體均呈黃白色隆起,其中伴或不伴色素沉著分別為11、27只眼。合并滲出性視網膜脫離12只眼。較新鮮瘤體26只眼,陳舊瘤體10只眼,新舊瘤體共存2只眼。抗腫瘤治療后瘤體消退的4只眼,瘤體明顯縮小,變平,表面色素沉著。IR檢查發現,瘤體均呈不同程度斑駁狀反射;滲出性視網膜脫離區域IR呈相對弱反射。FAF檢查發現,瘤體內呈斑塊狀較強自身熒光(AF)14只眼,呈強弱熒光混合形成的斑駁狀AF13只眼。陳舊瘤體10只眼中,可見“豹斑樣”AF 3只眼。FFA檢查發現,瘤體早期呈弱熒光,中期其周圍出現針尖樣強熒光點,晚期呈彌漫性強熒光32只眼。陳舊瘤體呈“豹斑樣”熒光2只眼。頻域OCT檢查發現,所有患眼脈絡膜及RPE層不同程度波浪狀隆起,視網膜神經上皮層與RPE層間可見大量細顆粒狀或團狀強反射物質堆積。抗腫瘤治療后瘤體消退的4只眼,治療后瘤體變平消失,RPE點狀突起。B型超聲檢查發現,所有患眼后極部實質性占位病變、內部回聲均勻。瘤體呈扁平形23只眼,扁平半球形12只眼,不規則形3只眼。結論眼底彩色照相可顯示轉移病灶的大小、部位,色素改變及周圍視網膜病變情況;IR可在瘤體、滲出區、萎縮區呈現不同反射信號;FAF可顯示病變內RPE破壞情況;FFA較新鮮瘤體熒光素滲漏,而陳舊萎縮瘤體則為透見熒光;頻域OCT可反映瘤體高度、RPE改變等特征。
目的觀察急性特發性黃斑病變(AIM)的臨床及影像學特征。方法回顧性臨床研究。2016年3月至2018年1月于云南省第二人民醫院眼科檢查確診的AIM患者5例5只眼納入研究。其中,男性4例4只眼,女性1例1只眼;均為單眼發病。平均年齡34.2歲。出現癥狀至就診時病程4~22 d。患眼均行BCVA、眼底彩色照相、OCT、FAF、FFA檢查。5只眼中,伴視盤血管炎1只眼,給予口服糖皮質激素治療;明確診斷后未進行干預4只眼。隨訪時間6個月。隨訪時均行BCVA、眼底彩色照相、OCT檢查。結果患者均表現為單眼視力突然下降,伴視物變形或中心暗點。初診時,BCVA分別為0.1、0.2、0.2、0.05、0.5;末次隨訪時,BCVA分別為0.8、0.6、0.5、0.5、1.0。眼底彩色照相,初診時,所有患眼黃斑區均有不規則圓形黃白色病灶,其中伴小片狀出血1只眼,黃斑區假性“積膿”樣改變1只眼。初診后2~3周,黃斑區黃白色病灶、出血基本吸收。FAF檢查,病灶中心呈“偽足”樣弱熒光,周邊圍繞強熒光。FFA檢查,早期黃斑區不規則強熒光,晚期熒光素積存。接受糖皮質激素治療的1只眼,晚期視盤熒光著染。OCT檢查,黃斑區視網膜神經上皮層脫離,其下腔隙可見局灶性強反射物質3只眼。初診時,視網膜神經上皮層脫離,RPE層頂端不規則強反射物質,橢圓體帶和嵌合體帶結構不清;隨病程延長,視網膜外層結構恢復。結論AIM以黃斑區視網膜外層炎癥滲出性改變為主要特征;FFA表現為黃斑區視網膜下盤狀強熒光或多灶性弱熒光;OCT主要表現為神經上皮層脫離以及外層視網膜和RPE改變,結構可自行恢復。
目的觀察黃斑中心凹旁滲出性血管異常復合體(PEVAC)患眼的臨床特征和多模式影像特征。方法回顧性病例研究。2014年2月至2020年11月于北京大學人民醫院眼科檢查確診的PEVAC患者7例7只眼納入研究。其中,男性6例,女性1例;年齡(60.1±9.1)歲。均為單眼。主訴視物變形、視力下降分別為3、1例。患者均行最佳矯正視力(BCVA)、眼底彩色照相、光相干斷層掃描(OCT)、熒光素眼底血管造影(FFA)檢查。BCVA檢查采用標準對數視力表進行,統計時換算為最小分辨角對數(logMAR)視力。行OCT血管成像(OCTA)、吲哚青綠血管造影(ICGA)檢查分別為4、2只眼。行玻璃體腔注射抗血管內皮生長因子(VEGF)藥物聯合病灶局部激光光凝治療3只眼;單純激光光凝治療2只眼。隨訪時間(16.7±19.1)個月。隨訪時采用首診時相同設備和方法行相關檢查。觀察患眼多模式影像特征及治療反應。結果 患眼基線logMAR BCVA 為0.33±0.19(0.20~0.80)。所有患眼均可見黃斑中心凹旁孤立血管瘤樣病變,伴視網膜硬性滲出,其中可見2個相鄰的孤立血管瘤樣病變1只眼。 FFA、ICGA檢查,所有患眼黃斑旁血管瘤樣病變早期呈邊界清晰的強熒光;未見其他視網膜或脈絡膜血管異常。OCT檢查,所有患眼黃斑區均可見中心凹旁帶有強反射壁的類圓形管腔樣結構,伴視網膜內囊腔。黃斑中心凹視網膜厚度(CMT)為(326±125)(207~479)μm。行OCTA檢查的4只眼,中心凹旁帶有強反射壁的類圓形管腔樣結構內均可見血流信號。其中,視網膜淺層毛細血管層(SCP)、深層毛細血管層(DCP)均可見血流信號3只眼;僅SCP可見血流信號1只眼。行玻璃體腔注射抗VEGF藥物治療的4只眼,治療后視網膜內囊腔無明顯改善;視網膜下液吸收、視網膜囊樣水腫持續存在、硬性滲出減少1只眼。聯合或單純激光光凝治療的5只眼治療后CMT降低,BCVA提高。末次隨訪時,所有患眼logMAR BCVA 0.16±0.06(0.10~0.20),CMT為(212±34)(154~252)μm;與基線時比較,BCVA差異有統計學意義(t=2.661,P=0.037)。結論PEVAC患者多單眼患病,其眼底表現為黃斑中心凹旁孤立或多發的孤立血管瘤樣病變;OCT可見帶有強反射壁的類圓形管腔樣結構,伴或不伴視網膜內囊腔、硬性滲出和視網膜下液,其內可見血流信號。
目的觀察他莫昔芬視網膜病變患眼的多模式影像特征。方法回顧性病例研究。2019年1月至2021年12月于唐山市眼科醫院檢查確診的他莫昔芬視網膜病變患者4例8只眼納入研究。患者均為女性,雙眼患病;年齡(59.5±4.6)歲。乳腺癌切除手術后連續口服他莫昔芬20 mg/d,其中口服時間5、7、≥10年分別為1、1、2例。患眼均行眼底彩色照相、光相干斷層掃描(OCT)、OCT血管成像(OCTA)、熒光素眼底血管造影(FFA)、眼底自身熒光(AF)檢查。觀察患眼的眼底多模式影像特征。結果所有患眼均可見黃斑區視網膜黃白色點狀結晶樣物質沉積。眼底AF檢查,黃斑區均可見斑片樣強AF。FFA檢查,晚期黃斑區視網膜毛細血管擴張、熒光素滲漏。OCT檢查,黃斑區神經上皮層間均可見點狀強反射,其中神經上皮層間空腔形成、橢圓體帶(EZ)中斷、外板層裂孔形成分別為4、5、3只眼;黃斑區神經節細胞厚度降低7只眼。OCTA檢查,拱環周圍視網膜淺層毛細血管叢血流密度減低,其中視網膜小靜脈擴張2只眼;深層毛細血管叢(DCP)毛細血管擴張。結論他莫昔芬視網膜病變黃斑區可見黃白色點狀結晶樣物質沉積;神經上皮層間點狀強反射、空腔形成、神經節細胞層變薄、EZ中斷及外板層裂孔;拱環周圍DCP毛細血管、小靜脈擴張;黃斑區毛細血管擴張;黃斑區片狀強AF。
目的 觀察擬診的結核性視網膜血管炎的多模式影像特征。方法 回顧性系列病例研究。2018年1月至2021年4月于揚州大學附屬醫院蘇北人民醫院眼科檢查并擬診的結核性視網膜血管炎且抗結核治療(ATT)有效患者15例22只眼納入研究。其中,男性5例,女性10例;雙眼、單眼受累分別為7、8例;年齡(49.3±11.1)歲。所有患者均行最佳矯正視力(BCVA)、眼底彩色照相、廣角熒光素眼底血管造影(FFA)、光相干斷層掃描(OCT)檢查。行吲哚青綠血管造影(ICGA)檢查7只眼。采用國際標準視力表行BCVA檢查,統計時換算為最小分辨角對數(logMAR)視力。全身結核相關檢查包括胸部CT、血清結核感染T細胞斑點試驗、結核菌素試驗等結核相關檢查。所有患者行全身ATT。隨訪時間>12個月。觀察患眼的眼底多模式影像特征。治療前后BCVA比較行非參數檢驗。結果所有患眼視網膜血管紆曲擴張,其中伴血管白鞘3只眼;視網膜散在出血點5只眼,其中沿血管走行3只眼。病變主要分布于視網膜中周部及周邊部,部分累及后極部。單純視網膜血管炎12只眼(54.5%,12/22);視網膜血管炎合并脈絡膜炎10只眼(45.5%,10/22)。FFA檢查,視網膜血管不同程度熒光素滲漏,以視網膜靜脈和毛細血管滲漏為主,未累及動脈。周邊閉塞性視網膜血管炎16只眼(72.7%,16/22),其中合并視網膜新生血管4只眼(18.2%,4/22)。合并脈絡膜炎的10只眼,視網膜下多個大小不一的局灶性脈絡膜炎性病灶。行ICGA檢查的7只眼,脈絡膜炎性病灶呈弱熒光暗點(HDD)5只眼(71.4%,5/7),表現為大小不一的點狀HDD,多分布于后極部及中周部。ATT后,視網膜血管炎合并脈絡膜炎的10只眼,視網膜色素上皮層間沉積的強反射物質逐漸吸收,但未完全消失,視網膜結構紊亂多數未能恢復。治療前及末次隨訪時患眼logMAR BCVA分別為0.61±0.57、0.36±0.55;治療前后logMAR BCVA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Z=-3.102,P<0.01)。結論擬診的結核性視網膜血管炎FFA最常見表現為周邊閉塞性視網膜血管炎,可伴局灶性脈絡膜炎性病灶;廣角FFA及ICGA對于結核性視網膜血管炎診斷較為重要,OCT有助于炎癥變化的監測。
目的觀察黃斑中心凹旁滲出性血管異常復合體(PEVAC)的多模式影像特征。方法回顧性臨床研究。2018年7月至2021年12月于天津市眼科醫院眼科檢查確診的PEVAC患者6例6只眼納入研究。患者均為女性,單眼發病;年齡(61.1±9.3)歲。均主訴單眼視力突然無痛性下降伴視物變形。患者均行最佳矯正視力(BCVA)、眼底彩色照相、熒光素眼底血管造影(FFA)、光相干斷層掃描(OCT)、OCT血管成像(OCTA)檢查。同時行吲哚青綠血管造影(ICGA)檢查4只眼。6只眼中,行玻璃體腔注射抗血管內皮生長因子藥物治療3只眼;微脈沖激光光凝和(或)局部熱激光光凝治療5只眼;光動力療法治療1只眼。治療后失訪1例,其余5例患者隨訪時間(9.2±7.4)個月。隨訪時采用首診時相同設備和方法行相關檢查。觀察患眼臨床表現、多模式影像特征及治療反應。結果 患眼基線BCVA 0.1~0.5。所有患眼黃斑中心凹旁孤立血管瘤樣病灶,其周圍伴細小出血及硬性滲出,其中可見相鄰2個孤立血管瘤樣病灶2只眼。 FFA、ICGA檢查,黃斑旁血管瘤樣病變早期呈邊界清晰的強熒光;FFA晚期熒光素滲漏增強;ICGA晚期無明顯熒光素滲漏,可伴有沖刷現象。未見其他視網膜或脈絡膜血管異常。OCT檢查,所有患眼黃斑區均可見中心凹旁帶有強反射壁的卵圓形管腔樣結構;黃斑中心凹視網膜厚度(CMT)為(431±76)μm。OCTA檢查,中心凹旁帶有強反射壁的卵圓形管腔樣結構內均可見血流信號。其中,視網膜淺層毛細血管叢(SCP)可見血流信號2只眼,其在深層毛細血管叢(DCP)也可觀察到,但血流信號強度較SCP稍弱;僅DCP可見血流信號2只眼;SCP、DCP均可見相近強度的血流信號2只眼。治療后,4只眼出血基本吸收,硬性滲出部分消退,CMT降低,中心凹神經上皮層間囊腔減小,血管瘤樣病灶范圍縮小,BCVA提高;1只眼黃斑區囊腔減小、硬性滲出部分吸收,后因血壓波動復發。末次隨訪時,BCVA為0.2~1.0。結論PEVAC多單眼發病;眼底表現為黃斑中心凹旁孤立或多發的孤立血管瘤樣病變;OCT可見帶有強反射壁的卵圓形管腔樣結構,伴或不伴視網膜內囊腔、硬性滲出和視網膜下液,其內可見血流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