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本文： 陳師, 高靜, 柏丁兮, 賀戀詞, 鐘懿珠, 包新茹, 伍僑, 吳晨曦. 中國老年性皮膚瘙癢癥患病率的 Meta 分析. 中國循證醫學雜志, 2020, 20(5): 562-567. doi: 10.7507/1672-2531.201910023 復制
老年性皮膚瘙癢癥（senile pruritus，SP）是指老年人出現無原發性皮膚損害，僅以瘙癢為主要癥狀的皮膚疾病[1]。SP 病因復雜、病情頑固，可伴皮損、疼痛、感染等。同時，長期的瘙癢癥狀使患者產生煩躁、焦慮、抑郁等負性情緒，導致患者的身心健康和生活質量嚴重下降[2]。目前我國未見針對 SP 的多中心、大樣本流行病學調查，雖然有研究對 SP 的患病率進行了探討，但這些研究受樣本量、經費及研究地區差異等因素限制，缺乏能夠代表我國整體 SP 患病情況及流行特征的數據。因此，本研究搜集關于我國 SP 患病率的研究，分析不同年齡、研究場所和區域的 SP 患病率，以期為政府及醫療決策提供依據。
1 資料與方法
1.1 納入與排除標準
1.1.1 研究類型
橫斷面研究。
1.1.2 研究對象
年齡≥60 歲且明確診斷為 SP 的中國老年患者。
1.1.3 結局指標
SP 患病率。
1.1.4 排除標準
① 數據不全的研究；② 重復發表的文獻；③ 非中、英文文獻；④ 住院及門診患者。
1.2 文獻檢索策略
計算機檢索 PubMed、EMbase、CENTRAL、CINAHL、CBM、CNKI、WanFang Data 和 VIP 數據庫，搜集有關中國 SP 流行特征的橫斷面研究，檢索時限均為建庫至 2019 年 5 月。此外，追溯納入文獻的參考文獻，以補充獲取相關文獻。檢索策略采用主題詞與自由詞相結合的方式。英文檢索詞包括：aging、aged、senior、old、geriatric、pruritus、itching、prevalence、epidemiology、China、Chinese 等；中文檢索詞包括：老人、老年人、老年性皮膚瘙癢、瘙癢癥、患病率、流行病學、中國等。以 PubMed 為例，其具體檢索策略見框 1。
1.3 文獻篩選和資料提取
由 2 名研究者獨立篩選文獻、提取資料并交叉核對。如有分歧，則通過討論或與第三方協商解決。文獻篩選時首先閱讀文題，在排除明顯不相關的文獻后，進一步閱讀摘要和全文以確定是否納入。如有需要，通過郵件、電話聯系原始研究作者獲取未確定但對本研究非常重要的信息。資料提取內容包括：① 納入研究的基本信息：研究題目、第一作者、發表雜志等；② 研究對象的基線特征；③ 偏倚風險評價的關鍵要素；④ 所關注的結局指標和結果測量數據。
1.4 納入研究的偏倚風險評價
由 2 名研究者獨立按照美國衛生保健質量和研究機構（Agency for Healthcare Research and Quality，AHRQ）推薦的 11 條標準評價納入橫斷面研究的偏倚風險，分別用“是”、“否”及“不清楚”作答，其中“是”為 1 分，“否或不清楚”為 0 分[3]。設定總評分 0～3 分為低質量，4～7 分為中等質量，8～11 分為高質量[4]。
1.5 統計分析
采用 Stata 12.0 軟件進行 Meta 分析。納入研究結果間的異質性采用Q檢驗進行分析（檢驗水準為α=0.1），同時結合I2定量判斷異質性大小。若各研究結果間無統計學異質性，則采用固定效應模型進行 Meta 分析；若各研究結果間存在統計學異質性，則進一步分析異質性來源，在排除明顯臨床異質性的影響后，采用隨機效應模型進行 Meta 分析。明顯的臨床異質性采用亞組分析或敏感性分析等方法進行處理，或只行描述性分析。亞組分析分組因素包括性別、年齡、研究場所和區域。運用 Begg’s 檢驗和 Egger’s 檢驗進行發表偏倚評價。
2 結果
2.1 文獻篩選流程及結果
初檢共獲得相關文獻 2 280 篇，經逐層篩選，最終納入 11 個橫斷面研究[5-15]，包括 13 398 例患者（圖 1）。
圖1
文獻篩選流程及結果
*所檢索的數據庫及檢出文獻數具體如下：PubMed（
2.2 納入研究的基本特征和偏倚風險評價結果
表1
納入研究的基本特征
表2
納入研究的偏倚風險評價結果
2.3 Meta 分析結果
2.3.1 總患病率
隨機效應模型 Meta 分析結果顯示，中國老年人 SP 總患病率為 31.0%［95%CI（18.0%，44.0%）］（圖 2）。
圖2
中國老年人 SP 總患病率的 Meta 分析
2.3.2 亞組分析
按照性別、年齡、研究場所、區域進行亞組分析，其結果顯示：我國男性 SP 患病率為 34.9%［95%CI（18.6%，88.5%）］；60、70、80、90 歲組 SP 患病率分別為 20.0%［95%CI（14.2%，25.7%）］、48.4%［95%CI（21.5%，75.3%）］、53.0%［95%CI（12.4%，93.5%）］、58.5%［95%CI（22.4%，94.6%）］，SP 患病率隨著年齡增加而上升；研究場所在社區的老年人 SP 患病率為 33.4%［95%CI（31.3%，35.6%）］，在醫院的老年人 SP 患病率為 40.4%［95%CI（22.0%，58.7%）］，在干休所的老年人 SP 患病率為 14.4%［95%CI（1.1%，27.7%）］，醫院的 SP 患病率高于社區與干休所；南方、北方地區 SP 患病率分別為 26.7%［95%CI（18.7%，34.7%）］和 36.8%［95%CI（21.8%，51.7%）］，北方地區 SP 患病率高于南方地區（表 3）。
表3
中國老年人 SP 患病率的亞組分析結果
2.4 敏感性分析
采用依次剔除單個研究的方法進行敏感性分析，結果顯示，SP 患病率在 28.0%～34.0% 之間，與剔除單個研究前的總患病率（31.0%）相比差異不大，提示 Meta 分析結果相對穩定（圖 3）。
圖3
中國老年人 SP 患病率的敏感性分析：依次排除單個研究
2.5 發表偏倚
采用 Begg’s 檢驗和 Egger’s 檢驗對納入研究進行發表偏倚評價，結果顯示 Begg’s 檢驗（Z=0.93，P=0.35）、Egger’s 檢驗（t=2.96，P=0.546），提示存在發表偏倚的可能性較小。
3 討論
本研究共納入 11 篇橫斷面研究。AHRQ 量表評價結果顯示納入研究評分在 5～8 分之間，表明納入研究質量在中等以上[4]。同時，本研究根據納入研究的特征對性別、年齡、地區、研究場所等不同特征進行了亞組分析，并逐一剔除單個研究進行敏感性分析，采用 Begg’s 檢驗和 Egger’s 檢驗對納入研究進行發表偏倚評價。Meta 分析的結果顯示，我國老年人 SP 患病率為 31.0%［95%CI（18.0%，44.0%）］。國外報道[16-19]顯示，60 歲以上老年人 SP 患病率約為 18.9～41%，說明老年人 SP 患病率因不同國家、時間、經濟社會條件而變化，但大體一致。
本研究亞組分析結果提示，SP 患病率隨著年齡的增加而增加。有研究發現，隨著年齡的增加，老年人細胞中的水分減少，出現慢性生理性失水，引起皺紋增多、皮膚干燥[20]。老年人皮膚老化、干燥，使皮膚易受外界刺激，進而造成皮膚屏障功能衰退，對皮膚的保護能力減弱，導致瘙癢的發生[21]。同時，伴隨年齡增長，老年人體內具有免疫功能的 T 淋巴細胞發生了顯著變化，表現為 Th1 和 Th2 細胞功能不平衡（Th1 功能下降及 Th2 功能亢進）[22]，已有研究顯示，Th1/Th2 失衡與 SP 的發生、發展有關[23]。因此，SP 的患病率呈現出隨著年齡增加而增長的趨勢。
本研究分析了醫院、社區和軍隊干休所三個不同研究場所的 SP 患病率，結果顯示，醫院人群 SP 患病率大于社區、社區大于軍隊干休所。研究場所為醫院的研究對象主要為體檢人群，其患病率高于社區可能是由于體檢人群對健康重視度高于普通社區人群。軍隊干休所患病率低于社區，可能由于干休所研究對象為軍人，而軍人軀體健康狀況一般較普通社區人群好。
本研究還發現，北方地區 SP 患病率高于南方。有研究顯示，SP 易發于秋冬季節，寒冷干燥是其主要誘因[24,25]。我國幅員遼闊，南北氣候差異大，北方冬季寒冷干燥，南方冬季溫暖濕潤。因此，北方地區老年人群易呈現出較高的 SP 患病率。葛蒙梁等[7]的研究也指出 SP 多發于北方地區的冬季；《皮膚瘙癢癥中醫專家共識》[24]指出北京地區四季多風、氣候干燥、冬季室內溫差大，導致皮膚瘙癢的高發。綜上，北方地區 SP 患病率高于南方主要原因可能因氣候影響所致。
本研究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① 納入研究采用的抽樣方法大多為便利抽樣，可能存在抽樣誤差；② 納入文獻均為橫斷面研究，受研究設計限制，偏倚風險不可避免；③ 由于納入研究均未對性別進行分層分析，無法明確不同性別對 SP 患病率的影響，僅有 2 項研究單獨報道了男性患者的 SP 患病率，但沒有女性患病率的報道，暫無法確定國內女性 SP 患病率。
綜上所述，我國 SP 的患病率較高，且 SP 的患病率隨著年齡的增加而增加，逐漸成為老年人群的健康負擔，應對這一現狀應給予更多關注。針對性的對老年人進行 SP 預防顯得尤為重要，為防治 SP、提高老年人生活質量，應重視 SP 的危險因素并采取適當的干預措施治療 SP。
老年性皮膚瘙癢癥（senile pruritus，SP）是指老年人出現無原發性皮膚損害，僅以瘙癢為主要癥狀的皮膚疾病[1]。SP 病因復雜、病情頑固，可伴皮損、疼痛、感染等。同時，長期的瘙癢癥狀使患者產生煩躁、焦慮、抑郁等負性情緒，導致患者的身心健康和生活質量嚴重下降[2]。目前我國未見針對 SP 的多中心、大樣本流行病學調查，雖然有研究對 SP 的患病率進行了探討，但這些研究受樣本量、經費及研究地區差異等因素限制，缺乏能夠代表我國整體 SP 患病情況及流行特征的數據。因此，本研究搜集關于我國 SP 患病率的研究，分析不同年齡、研究場所和區域的 SP 患病率，以期為政府及醫療決策提供依據。
1 資料與方法
1.1 納入與排除標準
1.1.1 研究類型
橫斷面研究。
1.1.2 研究對象
年齡≥60 歲且明確診斷為 SP 的中國老年患者。
1.1.3 結局指標
SP 患病率。
1.1.4 排除標準
① 數據不全的研究；② 重復發表的文獻；③ 非中、英文文獻；④ 住院及門診患者。
1.2 文獻檢索策略
計算機檢索 PubMed、EMbase、CENTRAL、CINAHL、CBM、CNKI、WanFang Data 和 VIP 數據庫，搜集有關中國 SP 流行特征的橫斷面研究，檢索時限均為建庫至 2019 年 5 月。此外，追溯納入文獻的參考文獻，以補充獲取相關文獻。檢索策略采用主題詞與自由詞相結合的方式。英文檢索詞包括：aging、aged、senior、old、geriatric、pruritus、itching、prevalence、epidemiology、China、Chinese 等；中文檢索詞包括：老人、老年人、老年性皮膚瘙癢、瘙癢癥、患病率、流行病學、中國等。以 PubMed 為例，其具體檢索策略見框 1。
1.3 文獻篩選和資料提取
由 2 名研究者獨立篩選文獻、提取資料并交叉核對。如有分歧，則通過討論或與第三方協商解決。文獻篩選時首先閱讀文題，在排除明顯不相關的文獻后，進一步閱讀摘要和全文以確定是否納入。如有需要，通過郵件、電話聯系原始研究作者獲取未確定但對本研究非常重要的信息。資料提取內容包括：① 納入研究的基本信息：研究題目、第一作者、發表雜志等；② 研究對象的基線特征；③ 偏倚風險評價的關鍵要素；④ 所關注的結局指標和結果測量數據。
1.4 納入研究的偏倚風險評價
由 2 名研究者獨立按照美國衛生保健質量和研究機構（Agency for Healthcare Research and Quality，AHRQ）推薦的 11 條標準評價納入橫斷面研究的偏倚風險，分別用“是”、“否”及“不清楚”作答，其中“是”為 1 分，“否或不清楚”為 0 分[3]。設定總評分 0～3 分為低質量，4～7 分為中等質量，8～11 分為高質量[4]。
1.5 統計分析
采用 Stata 12.0 軟件進行 Meta 分析。納入研究結果間的異質性采用Q檢驗進行分析（檢驗水準為α=0.1），同時結合I2定量判斷異質性大小。若各研究結果間無統計學異質性，則采用固定效應模型進行 Meta 分析；若各研究結果間存在統計學異質性，則進一步分析異質性來源，在排除明顯臨床異質性的影響后，采用隨機效應模型進行 Meta 分析。明顯的臨床異質性采用亞組分析或敏感性分析等方法進行處理，或只行描述性分析。亞組分析分組因素包括性別、年齡、研究場所和區域。運用 Begg’s 檢驗和 Egger’s 檢驗進行發表偏倚評價。
2 結果
2.1 文獻篩選流程及結果
初檢共獲得相關文獻 2 280 篇，經逐層篩選，最終納入 11 個橫斷面研究[5-15]，包括 13 398 例患者（圖 1）。
圖1
文獻篩選流程及結果
*所檢索的數據庫及檢出文獻數具體如下：PubMed（
2.2 納入研究的基本特征和偏倚風險評價結果
表1
納入研究的基本特征
表2
納入研究的偏倚風險評價結果
2.3 Meta 分析結果
2.3.1 總患病率
隨機效應模型 Meta 分析結果顯示，中國老年人 SP 總患病率為 31.0%［95%CI（18.0%，44.0%）］（圖 2）。
圖2
中國老年人 SP 總患病率的 Meta 分析
2.3.2 亞組分析
按照性別、年齡、研究場所、區域進行亞組分析，其結果顯示：我國男性 SP 患病率為 34.9%［95%CI（18.6%，88.5%）］；60、70、80、90 歲組 SP 患病率分別為 20.0%［95%CI（14.2%，25.7%）］、48.4%［95%CI（21.5%，75.3%）］、53.0%［95%CI（12.4%，93.5%）］、58.5%［95%CI（22.4%，94.6%）］，SP 患病率隨著年齡增加而上升；研究場所在社區的老年人 SP 患病率為 33.4%［95%CI（31.3%，35.6%）］，在醫院的老年人 SP 患病率為 40.4%［95%CI（22.0%，58.7%）］，在干休所的老年人 SP 患病率為 14.4%［95%CI（1.1%，27.7%）］，醫院的 SP 患病率高于社區與干休所；南方、北方地區 SP 患病率分別為 26.7%［95%CI（18.7%，34.7%）］和 36.8%［95%CI（21.8%，51.7%）］，北方地區 SP 患病率高于南方地區（表 3）。
表3
中國老年人 SP 患病率的亞組分析結果
2.4 敏感性分析
采用依次剔除單個研究的方法進行敏感性分析，結果顯示，SP 患病率在 28.0%～34.0% 之間，與剔除單個研究前的總患病率（31.0%）相比差異不大，提示 Meta 分析結果相對穩定（圖 3）。
圖3
中國老年人 SP 患病率的敏感性分析：依次排除單個研究
2.5 發表偏倚
采用 Begg’s 檢驗和 Egger’s 檢驗對納入研究進行發表偏倚評價，結果顯示 Begg’s 檢驗（Z=0.93，P=0.35）、Egger’s 檢驗（t=2.96，P=0.546），提示存在發表偏倚的可能性較小。
3 討論
本研究共納入 11 篇橫斷面研究。AHRQ 量表評價結果顯示納入研究評分在 5～8 分之間，表明納入研究質量在中等以上[4]。同時，本研究根據納入研究的特征對性別、年齡、地區、研究場所等不同特征進行了亞組分析，并逐一剔除單個研究進行敏感性分析，采用 Begg’s 檢驗和 Egger’s 檢驗對納入研究進行發表偏倚評價。Meta 分析的結果顯示，我國老年人 SP 患病率為 31.0%［95%CI（18.0%，44.0%）］。國外報道[16-19]顯示，60 歲以上老年人 SP 患病率約為 18.9～41%，說明老年人 SP 患病率因不同國家、時間、經濟社會條件而變化，但大體一致。
本研究亞組分析結果提示，SP 患病率隨著年齡的增加而增加。有研究發現，隨著年齡的增加，老年人細胞中的水分減少，出現慢性生理性失水，引起皺紋增多、皮膚干燥[20]。老年人皮膚老化、干燥，使皮膚易受外界刺激，進而造成皮膚屏障功能衰退，對皮膚的保護能力減弱，導致瘙癢的發生[21]。同時，伴隨年齡增長，老年人體內具有免疫功能的 T 淋巴細胞發生了顯著變化，表現為 Th1 和 Th2 細胞功能不平衡（Th1 功能下降及 Th2 功能亢進）[22]，已有研究顯示，Th1/Th2 失衡與 SP 的發生、發展有關[23]。因此，SP 的患病率呈現出隨著年齡增加而增長的趨勢。
本研究分析了醫院、社區和軍隊干休所三個不同研究場所的 SP 患病率，結果顯示，醫院人群 SP 患病率大于社區、社區大于軍隊干休所。研究場所為醫院的研究對象主要為體檢人群，其患病率高于社區可能是由于體檢人群對健康重視度高于普通社區人群。軍隊干休所患病率低于社區，可能由于干休所研究對象為軍人，而軍人軀體健康狀況一般較普通社區人群好。
本研究還發現，北方地區 SP 患病率高于南方。有研究顯示，SP 易發于秋冬季節，寒冷干燥是其主要誘因[24,25]。我國幅員遼闊，南北氣候差異大，北方冬季寒冷干燥，南方冬季溫暖濕潤。因此，北方地區老年人群易呈現出較高的 SP 患病率。葛蒙梁等[7]的研究也指出 SP 多發于北方地區的冬季；《皮膚瘙癢癥中醫專家共識》[24]指出北京地區四季多風、氣候干燥、冬季室內溫差大，導致皮膚瘙癢的高發。綜上，北方地區 SP 患病率高于南方主要原因可能因氣候影響所致。
本研究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① 納入研究采用的抽樣方法大多為便利抽樣，可能存在抽樣誤差；② 納入文獻均為橫斷面研究，受研究設計限制，偏倚風險不可避免；③ 由于納入研究均未對性別進行分層分析，無法明確不同性別對 SP 患病率的影響，僅有 2 項研究單獨報道了男性患者的 SP 患病率，但沒有女性患病率的報道，暫無法確定國內女性 SP 患病率。
綜上所述，我國 SP 的患病率較高，且 SP 的患病率隨著年齡的增加而增加，逐漸成為老年人群的健康負擔，應對這一現狀應給予更多關注。針對性的對老年人進行 SP 預防顯得尤為重要，為防治 SP、提高老年人生活質量，應重視 SP 的危險因素并采取適當的干預措施治療 S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