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本文: 張健, 郇小鳳, 張平, 郭利川. 口腔鱗狀細胞癌中CK19表達及其臨床意義的Meta分析. 中國循證醫學雜志, 2015, 15(10): 1142-1147. doi: 10.7507/1672-2531.20150190 復制
口腔鱗狀細胞癌(oral squamous cell carcinoma,OSCC)是口腔頜面部常見的惡性腫瘤之一,起源于口腔上皮組織。近年來經免疫組化法證實口腔鱗癌的癌細胞中有細胞角蛋白的異常表達 [1, 2]。細胞角蛋白(cytokeratin,CK)是上皮細胞特征性標記物,其中細胞角蛋白19(cytokeratin 19,CK19)為Ⅰ型角蛋白,主要表達于單層上皮的上皮細胞,也散在表達于復層鱗狀上皮的基底細胞,在口腔鱗癌中具有更強的組織特異性。口腔鱗癌組織中CK19的異常表達可作為口腔鱗癌的輔助診斷指標之一 [3]。但CK19的表達與口腔鱗癌患者的腫瘤組織分化程度、臨床分期、淋巴結轉移和腫瘤大小的T分期、男女性別之間的關系,目前尚無明確的結論。本研究通過Meta分析,對國內外多個運用免疫組化法檢測口腔鱗癌組織中CK19蛋白表達的文獻進行定量綜合分析,以期為口腔鱗癌的診斷、預后和治療提供循證醫學證據。
1 資料與方法
1.1 納入與排除標準
1.1.1 研究類型
病例-對照研究,研究方法為免疫組化方法。
1.1.2 研究對象
病理確診為口腔鱗癌的患者,其種族、國籍、病程不限。
1.1.3 干預措施
病例組為病理診斷的口腔鱗癌的組織標本,對照組為非口腔鱗癌的口腔黏膜組織標本(包括正常口腔黏膜或口腔扁平苔蘚或白斑或口腔黏膜癌前病變組織)。
1.1.4 結局指標
CK19表達與口腔鱗癌及其淋巴結轉移、臨床分期、組織學分級、男女性別等的相關性。
1.1.5 排除標準
① 無對照組;② CK19檢測方法及陽性判斷標準不一致者;③ 檢測方法為非免疫組化法;④ 重復報告或資料雷同、質量較差等無法利用的文獻;⑤ 無法提取數據的文獻;⑥ 非中、英文文獻。
1.2 檢索策略
計算機檢索PubMed、EMbase、CJFD、CBM、CNKI、VIP、WangFang Data和The Cochrane Library(2015年第1期)數據庫,搜集國內外公開發表的關于口腔鱗癌組織中CK19表達及其與臨床病理特征關系的病例-對照研究,檢索時限均從建庫至2015年1月1日。中文檢索詞包括CK19、口腔鱗狀細胞癌、OSCC、病例-對照研究等;英文檢索詞包括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s、cytokeratin 19、CK19、SCC等。以PubMed為例,其具體檢索策略見框1。
框 1 PubMed檢索策略
#1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s.pt #2 controlled clinical trial.pt #3 randomized .ab #4 clicical trials as topic.sh #5 randomly.ab #6 trial.ti #7 #1 OR #2 OR #3 OR #4 OR #5 OR #6 #8 CK 19 #9 cytokeratin 19 #10 #8 OR #9 #11 SCC #12 squamouscell carcinoma #13 cancer #14 head and neck #15 tongue #16 gingival gun #17 heilocarcinoma OR labium OR lip #18 palate OR hard palate OR soft palate OR palatum durum #19 jaw #20 mouth floor OR floor of mouth #21 oral cavity #22 oropharyngeal #23 maxillary sinus #24 check OR chap OR gena #25 #11 OR #12 OR #13 OR #14 OR #15 OR #16 OR #17 OR #18 OR #19 OR #20 OR #21 OR #22 OR#23 OR#24 #26 #7 AND #10 AND #25
1.3 文獻篩選、資料提取和納入研究的偏倚風險評價
由兩位研究者獨立篩選文獻、提取資料和評價納入研究的偏倚風險,并交叉核對,如遇分歧,通過討論或根據第三位研究者的意見解決,最終達成一致意見。資料提取內容主要包括:① 納入研究的基本信息,包括研究題目、第一作者、發表雜志和時間等;② 研究對象的基本特征,包括樣本大小及口腔鱗癌及其淋巴結轉移、臨床分期、組織學分級、男女性別等;③ 偏倚風險評價的關鍵要素;④ 研究所關注的結局指標和結果測量數據。納入研究的偏倚風險采用NOS量表(Newcastle-Ottawa Scale)[4]進行評價。
1.4 統計分析
采用RevMan 5.3軟件進行Meta分析。計數資料采用相對危險度(RR)為效應指標,計量資料采用均數差(MD)為效應指標,各效應量均給出其點估計值和95%CI。納入研究結果間的異質性采用χ2檢驗進行分析(檢驗水準為α=0.1),同時結合I2定量判斷異質性的大小。若各研究結果間無統計學異質性,則采用固定效應模型進行Meta分析;若各研究結果間存在統計學異質性,則進一步分析異質性來源,在排除明顯臨床異質性的影響后,采用隨機效應模型進行Meta分析。臨床異質性采用亞組分析或敏感性分析等方法進行處理,或只行描述性分析。
2 結果
2.1 文獻檢索結果
初檢共獲得相關文獻137篇。經逐層篩選后,最終納入11個研究 [5-15],包括口腔鱗癌病例組612例,對照組564例。文獻篩選流程及結果見圖 1。

2.2 納入研究的基本特征與偏倚風險評價結果
見表 1。

2.3 Meta分析結果
2.3.1 口腔鱗癌與正常對照組的CK19表達差異
11個研究均報告了口腔鱗癌組與對照組的CK19表達情況,其中口腔鱗癌組612例,正常對照組564例。隨機效應模型Meta分析結果顯示,口腔鱗癌組CK19表達高于正常對照組,其差異有統計學意義[RR=2.76,95%CI(2.01,3.79),P<0.000 01](圖 2)。

2.3.2 CK19表達與口腔鱗癌臨床病理特征的關系
2.3.2.1 淋巴結轉移
共納入3個研究 [8, 12, 15],其中淋巴結轉移組174例,無淋巴結轉移組150例。隨機效應模型Meta分析結果顯示,口腔鱗癌有淋巴結轉移組的CK19陽性率明顯高于無淋巴結轉移組,其差異有統計學意義[RR=0.65,95%CI(0.42,1.00),P=0.05](圖 3)。

2.3.2.2 組織學分級
共納入5個研究 [5, 7, 8, 12, 15],其中口腔鱗癌高分化組118例,中低分化組248例。固定效應模型Meta分析結果顯示,口腔鱗癌高分化組的CK19陽性率明顯低于中、低分化組,其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RR=0.69,95%CI(0.56,0.85),P=0.000 4](圖 4)。

2.3.2.3 臨床分期
共納入4個研究 [5, 7, 10, 15],其中口腔鱗癌Ⅰ期43例,臨床Ⅱ、Ⅲ期150例。固定效應模型Meta分析結果顯示,口腔鱗癌Ⅱ~Ⅲ期組的CK19陽性率明顯高于Ⅰ期組,其差異有統計學意義[RR=0.50,95%CI(0.32,0.78),P=0.002](圖 5)。

2.3.2.4 T分期
共納入4個研究 [5, 7, 8, 15],其中口腔鱗癌T1、T2期125例,T3、T4期151例。隨機效應模型Meta分析結果顯示,CK19陽性率在T3、T4期與T1、T2期差異無統計學意義[RR=0.83,95%CI(0.51,1.37),P=0.48](圖 6)。

2.3.2.5 性別
共納入2個研究 [12, 15],其中男性口腔鱗癌153例,女性口腔鱗癌31例。固定效應模型Meta分析結果顯示,CK19陽性率在男女口腔鱗癌中差異無統計學意義[RR=1.42,95%CI(0.89,2.27),P=0.14](圖 7)。

2.3.3 發表偏倚
CK19在口腔鱗癌組織中表達的Meta分析漏斗圖結果顯示,納入研究在漏斗兩側的分布并不對稱,特別是小樣本研究集中在漏斗一側,提示有發表偏倚的可能性(圖 8)。

3 討論
CK19是細胞角蛋白家族中最小的成員,為單層上皮細胞蛋白標志之一。已有研究顯示,基底上層表達CK19可作為口腔鱗癌癌前標志 [16]。到目前為止,已有不少關于口腔鱗癌與CK19表達關系的研究發表 [17-21],但是CK19表達與口腔鱗癌的關系仍存在爭議,其表達與腫瘤大小、淋巴結轉移和臨床分期的相關性仍不明確。因此,本研究采用Meta分析的方法,對已有的研究進行分析,以期為將來的研究提供基礎。
本Meta分析共納入11個病例-對照研究,其中口腔鱗癌組612例,對照組564例。Meta分析結果顯示,口腔鱗癌組CK19表達明顯高于正常對照組,提示CK19的高表達與口腔鱗癌密切相關(P<0.000 01)。本研究還分析了CK19陽性表達與口腔鱗癌的臨床病理特征的相關性,結果表明:口腔鱗癌無淋巴結轉移組與淋巴結轉移組,高分化組與中、低分化組,臨床Ⅰ期與臨床Ⅱ~Ⅲ期的表達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5);CK19在口腔鱗癌男性組與女性組,腫瘤大小的T1、T2組與T3、T4組表達差異則無統計學意義(P>0.05)。
本研究的局限性:納入研究數量略少,缺乏灰色文獻,可能會漏掉陰性結果的研究而導致發表偏倚,而CK19在口腔鱗癌組織中表達的漏斗圖也提示結果存在發表偏倚;此外,本研究僅涉及單因素研究,未考慮到CK19與其他因素的交互作用。
總之,本研究發現,CK19可能參與了口腔鱗癌的發生、發展、轉移過程,與腫瘤的惡性程度呈正相關,可能是預后不良的指征,其可作為口腔鱗癌的分子標志物。但由于納入研究的數量和質量的限制,上述結論尚需要設計嚴謹、細致的高質量病例-對照研究予以證實。
口腔鱗狀細胞癌(oral squamous cell carcinoma,OSCC)是口腔頜面部常見的惡性腫瘤之一,起源于口腔上皮組織。近年來經免疫組化法證實口腔鱗癌的癌細胞中有細胞角蛋白的異常表達 [1, 2]。細胞角蛋白(cytokeratin,CK)是上皮細胞特征性標記物,其中細胞角蛋白19(cytokeratin 19,CK19)為Ⅰ型角蛋白,主要表達于單層上皮的上皮細胞,也散在表達于復層鱗狀上皮的基底細胞,在口腔鱗癌中具有更強的組織特異性。口腔鱗癌組織中CK19的異常表達可作為口腔鱗癌的輔助診斷指標之一 [3]。但CK19的表達與口腔鱗癌患者的腫瘤組織分化程度、臨床分期、淋巴結轉移和腫瘤大小的T分期、男女性別之間的關系,目前尚無明確的結論。本研究通過Meta分析,對國內外多個運用免疫組化法檢測口腔鱗癌組織中CK19蛋白表達的文獻進行定量綜合分析,以期為口腔鱗癌的診斷、預后和治療提供循證醫學證據。
1 資料與方法
1.1 納入與排除標準
1.1.1 研究類型
病例-對照研究,研究方法為免疫組化方法。
1.1.2 研究對象
病理確診為口腔鱗癌的患者,其種族、國籍、病程不限。
1.1.3 干預措施
病例組為病理診斷的口腔鱗癌的組織標本,對照組為非口腔鱗癌的口腔黏膜組織標本(包括正常口腔黏膜或口腔扁平苔蘚或白斑或口腔黏膜癌前病變組織)。
1.1.4 結局指標
CK19表達與口腔鱗癌及其淋巴結轉移、臨床分期、組織學分級、男女性別等的相關性。
1.1.5 排除標準
① 無對照組;② CK19檢測方法及陽性判斷標準不一致者;③ 檢測方法為非免疫組化法;④ 重復報告或資料雷同、質量較差等無法利用的文獻;⑤ 無法提取數據的文獻;⑥ 非中、英文文獻。
1.2 檢索策略
計算機檢索PubMed、EMbase、CJFD、CBM、CNKI、VIP、WangFang Data和The Cochrane Library(2015年第1期)數據庫,搜集國內外公開發表的關于口腔鱗癌組織中CK19表達及其與臨床病理特征關系的病例-對照研究,檢索時限均從建庫至2015年1月1日。中文檢索詞包括CK19、口腔鱗狀細胞癌、OSCC、病例-對照研究等;英文檢索詞包括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s、cytokeratin 19、CK19、SCC等。以PubMed為例,其具體檢索策略見框1。
框 1 PubMed檢索策略
#1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s.pt #2 controlled clinical trial.pt #3 randomized .ab #4 clicical trials as topic.sh #5 randomly.ab #6 trial.ti #7 #1 OR #2 OR #3 OR #4 OR #5 OR #6 #8 CK 19 #9 cytokeratin 19 #10 #8 OR #9 #11 SCC #12 squamouscell carcinoma #13 cancer #14 head and neck #15 tongue #16 gingival gun #17 heilocarcinoma OR labium OR lip #18 palate OR hard palate OR soft palate OR palatum durum #19 jaw #20 mouth floor OR floor of mouth #21 oral cavity #22 oropharyngeal #23 maxillary sinus #24 check OR chap OR gena #25 #11 OR #12 OR #13 OR #14 OR #15 OR #16 OR #17 OR #18 OR #19 OR #20 OR #21 OR #22 OR#23 OR#24 #26 #7 AND #10 AND #25
1.3 文獻篩選、資料提取和納入研究的偏倚風險評價
由兩位研究者獨立篩選文獻、提取資料和評價納入研究的偏倚風險,并交叉核對,如遇分歧,通過討論或根據第三位研究者的意見解決,最終達成一致意見。資料提取內容主要包括:① 納入研究的基本信息,包括研究題目、第一作者、發表雜志和時間等;② 研究對象的基本特征,包括樣本大小及口腔鱗癌及其淋巴結轉移、臨床分期、組織學分級、男女性別等;③ 偏倚風險評價的關鍵要素;④ 研究所關注的結局指標和結果測量數據。納入研究的偏倚風險采用NOS量表(Newcastle-Ottawa Scale)[4]進行評價。
1.4 統計分析
采用RevMan 5.3軟件進行Meta分析。計數資料采用相對危險度(RR)為效應指標,計量資料采用均數差(MD)為效應指標,各效應量均給出其點估計值和95%CI。納入研究結果間的異質性采用χ2檢驗進行分析(檢驗水準為α=0.1),同時結合I2定量判斷異質性的大小。若各研究結果間無統計學異質性,則采用固定效應模型進行Meta分析;若各研究結果間存在統計學異質性,則進一步分析異質性來源,在排除明顯臨床異質性的影響后,采用隨機效應模型進行Meta分析。臨床異質性采用亞組分析或敏感性分析等方法進行處理,或只行描述性分析。
2 結果
2.1 文獻檢索結果
初檢共獲得相關文獻137篇。經逐層篩選后,最終納入11個研究 [5-15],包括口腔鱗癌病例組612例,對照組564例。文獻篩選流程及結果見圖 1。

2.2 納入研究的基本特征與偏倚風險評價結果
見表 1。

2.3 Meta分析結果
2.3.1 口腔鱗癌與正常對照組的CK19表達差異
11個研究均報告了口腔鱗癌組與對照組的CK19表達情況,其中口腔鱗癌組612例,正常對照組564例。隨機效應模型Meta分析結果顯示,口腔鱗癌組CK19表達高于正常對照組,其差異有統計學意義[RR=2.76,95%CI(2.01,3.79),P<0.000 01](圖 2)。

2.3.2 CK19表達與口腔鱗癌臨床病理特征的關系
2.3.2.1 淋巴結轉移
共納入3個研究 [8, 12, 15],其中淋巴結轉移組174例,無淋巴結轉移組150例。隨機效應模型Meta分析結果顯示,口腔鱗癌有淋巴結轉移組的CK19陽性率明顯高于無淋巴結轉移組,其差異有統計學意義[RR=0.65,95%CI(0.42,1.00),P=0.05](圖 3)。

2.3.2.2 組織學分級
共納入5個研究 [5, 7, 8, 12, 15],其中口腔鱗癌高分化組118例,中低分化組248例。固定效應模型Meta分析結果顯示,口腔鱗癌高分化組的CK19陽性率明顯低于中、低分化組,其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RR=0.69,95%CI(0.56,0.85),P=0.000 4](圖 4)。

2.3.2.3 臨床分期
共納入4個研究 [5, 7, 10, 15],其中口腔鱗癌Ⅰ期43例,臨床Ⅱ、Ⅲ期150例。固定效應模型Meta分析結果顯示,口腔鱗癌Ⅱ~Ⅲ期組的CK19陽性率明顯高于Ⅰ期組,其差異有統計學意義[RR=0.50,95%CI(0.32,0.78),P=0.002](圖 5)。

2.3.2.4 T分期
共納入4個研究 [5, 7, 8, 15],其中口腔鱗癌T1、T2期125例,T3、T4期151例。隨機效應模型Meta分析結果顯示,CK19陽性率在T3、T4期與T1、T2期差異無統計學意義[RR=0.83,95%CI(0.51,1.37),P=0.48](圖 6)。

2.3.2.5 性別
共納入2個研究 [12, 15],其中男性口腔鱗癌153例,女性口腔鱗癌31例。固定效應模型Meta分析結果顯示,CK19陽性率在男女口腔鱗癌中差異無統計學意義[RR=1.42,95%CI(0.89,2.27),P=0.14](圖 7)。

2.3.3 發表偏倚
CK19在口腔鱗癌組織中表達的Meta分析漏斗圖結果顯示,納入研究在漏斗兩側的分布并不對稱,特別是小樣本研究集中在漏斗一側,提示有發表偏倚的可能性(圖 8)。

3 討論
CK19是細胞角蛋白家族中最小的成員,為單層上皮細胞蛋白標志之一。已有研究顯示,基底上層表達CK19可作為口腔鱗癌癌前標志 [16]。到目前為止,已有不少關于口腔鱗癌與CK19表達關系的研究發表 [17-21],但是CK19表達與口腔鱗癌的關系仍存在爭議,其表達與腫瘤大小、淋巴結轉移和臨床分期的相關性仍不明確。因此,本研究采用Meta分析的方法,對已有的研究進行分析,以期為將來的研究提供基礎。
本Meta分析共納入11個病例-對照研究,其中口腔鱗癌組612例,對照組564例。Meta分析結果顯示,口腔鱗癌組CK19表達明顯高于正常對照組,提示CK19的高表達與口腔鱗癌密切相關(P<0.000 01)。本研究還分析了CK19陽性表達與口腔鱗癌的臨床病理特征的相關性,結果表明:口腔鱗癌無淋巴結轉移組與淋巴結轉移組,高分化組與中、低分化組,臨床Ⅰ期與臨床Ⅱ~Ⅲ期的表達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5);CK19在口腔鱗癌男性組與女性組,腫瘤大小的T1、T2組與T3、T4組表達差異則無統計學意義(P>0.05)。
本研究的局限性:納入研究數量略少,缺乏灰色文獻,可能會漏掉陰性結果的研究而導致發表偏倚,而CK19在口腔鱗癌組織中表達的漏斗圖也提示結果存在發表偏倚;此外,本研究僅涉及單因素研究,未考慮到CK19與其他因素的交互作用。
總之,本研究發現,CK19可能參與了口腔鱗癌的發生、發展、轉移過程,與腫瘤的惡性程度呈正相關,可能是預后不良的指征,其可作為口腔鱗癌的分子標志物。但由于納入研究的數量和質量的限制,上述結論尚需要設計嚴謹、細致的高質量病例-對照研究予以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