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對相關文獻的綜述，探討了醫學生人文素質的內涵，結合國際醫學教育專門委員會的要求，概括介紹了我國醫學生人文素質現狀和成因，論述了加強醫學生人文素質教育必要性的3個重要問題，認為應通過醫學學習、課程體系設置、創新教學方法、醫學人文理念引導、人文素質環境營造、社會實踐活動等方面，加強醫學生人文素質培養，并構建醫學人文體系終身教育體系。文章對加強醫學生人文素質教育具有應用價值和指導意義。
引用本文： 廖欽, 王星月. 論醫學生人文素質培養的終身教育模式. 華西醫學, 2016, 31(2): 371-373. doi: 10.7507/1002-0179.201600100 復制
人文素質是人內在的品質，由多種因素綜合而成，包括知識、能力、觀念、情感、意志等，表現形式為人的修養、氣質和人格等。人類社會進入21世紀，隨著經濟發展，廣大人民群眾就醫期望值不斷提高，社會對醫學人才的素質也提出了新的要求。進而對培養醫學人才的醫學院校帶來了全新的挑戰：如何在新世紀培養出能夠將科學精神與人文精神融于一身的醫學人才。王平等[1]對醫學生人文教育的價值定位和可行性研究認為，醫學人文教育的價值是人與社會關系在醫學教育“實踐-認識”活動中體現的價值觀念，其實質是醫學教育“人化”的過程。當前醫學人文教育中常見的“灌輸教育的表面化、自我教育的易變性、實踐教育的片面性”等問題在很大程度上制約著醫學人文教育價值的實現。只有以系統論的研究方法，開展醫學人文綜合教育，才能充分實現醫學人文教育的價值。
既往文獻對此問題研究僅限于在校教育階段，本文結合國際醫學教育專門委員會（IIME）的要求，將醫學生畢業后醫學教育階段的人文素質培養納入研究，對醫學生人文素質現狀及加強醫學生人文素質培養的必要性和終身教育模式進行了探討。
1 加強醫學生人文素質培養的必要性
1.1 醫學生全面發展的要求
知識經濟時代要求人才素質的全面提高，須全面提高專業素質、心理素質等綜合素質。提高作為人才素質基礎的人文素質，必須加強人文社會科學知識的學習。人文社會科學涉及研究領域寬，知識面廣，體現在醫學專業領域，則涵蓋衛生管理學、衛生經濟學、醫學美學、醫學法學、醫學心理學、醫學倫理學、醫學史學等多個學科。將人文社會科學貫穿于醫學學習過程是醫學教育發展的必要趨勢。加強人文素質的培養就是為了讓醫學生掌握現代科學的思維方式，拓寬知識，開闊視野和培養其創造性，能夠讓人文關懷融入到對患者的整個醫護過程中，以此促進醫學生的全面發展[2-3]。
1.2 傳統醫學模式升華的要求
隨著科技發展和社會進步，醫學模式得到了升華，從單一的生物醫學模式向“生物-心理-社會醫學模式”升華。患者心理因素和社會因素對于疾病的發生、發展、傳播和防治的影響引起了學術界的重視。人類疾病發生是生物因素、人的心理和社會環境互相不協調的結果，是生物體對自然和社會環境互相作用的客觀表現。醫學生是未來保證人類健康的生力軍，客觀上要求必須適應新的醫學模式，加強人文素質培養，學習醫學、心理學以及社會學并融會貫通，將心理和社會知識貫穿于專業知識培養中，最終才能在未來艱巨的醫療行為中體現人文關懷。
1.3 醫學生未來事業成功的需要
不少調查研究表明，一個人事業的成功與家庭的幸福，其原因80%取決于非智力因素，取決于情商；只有20%取決于智力因素，取決于智商[4]。非智力因素中，其主要內涵就是人格，就是人文素質。每位科學家都有自己的研究方法、治學態度，這是其宇宙觀和價值觀的體現，反映了科學家的哲學素養；著名的科學家愛因斯坦說：“一切宗教、藝術和科學都是同一株樹的各個分枝。所有這些志向都是為著使人類的生活趨向高尚，并將個人導向自由”。醫學生要想未來不成為一個“醫匠”，多學一些哲學和其他方面的人文知識是相當必要的[5]。當然，這并不是講智力因素不重要，要不斷創新進步，攀登醫學學術高峰，最終也得依靠非智力因素所支持的智力因素來完成。再者，醫學技術行為也受著人文環境特別是文化環境的有力約束。
2 加強醫學生人文素質培養終身教育模式
2.1 醫學學習中實現科學精神與人文精神的融合
真正的科學家是既有科學精神又有人文精神的。醫學科學精神和醫學人文精神的任何一方面都不可能單獨完成現代醫學的完整建構，只有實現兩種精神的理想整合，才能促進現代醫學的健康發展。要加強醫學生學醫的社會責任感教育，要仁心仁術兼備。對待現代醫學要用批評的精神。科學之所以是科學的，就在于它承認自身可能出錯，承認自己只是在一定范圍內才是科學的。堅持科學精神，才可能使當代醫學真正植根于科學的土壤之中。應將價值觀念引入醫學學習。將價值觀念引入醫學學習是醫學科學精神與人文精神結合的重要一環。醫學生自學醫伊始，即應堅定醫療信仰和文化表達方式，堅持高尚醫德和仁心的人格操守，樹立正確的金錢觀和職業道德，牢記患者對醫療過程需求即實現技術進步與人文關懷的完美統一。在物欲、錢欲的大環境中，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線，做一個醫德高尚的人[6]。
2.2 中西合璧構建有利于醫學生人文素質培養的課程體系
我國醫學教育體制建立以來，醫學生一直是由高中理科直接進入醫學教育階段，不具備必要的人文知識基礎。我國目前醫學教育仍停留在生物醫學模式基礎上，多數院校人文課程僅占總學時的8.85%[7]。近年來，醫學人文教育作為培養“明日醫生”不可或缺的內容已越來越受到關注。然而，盡管各國醫學院已采用了多種模式進行醫學人文教育，但效果并非盡如人意，在數量和質量之間面臨艱難的平衡[8-9]，且學生對人文素質教育滿意度不高，如黃進等[10]研究四川大學華西臨床醫學院八年制醫學生人文素質教育滿意度及影響因素，有48.2%的學生表示不滿意。縱觀國外情況，如美國著名醫學院校哈佛醫學院的新路徑模式，即在傳統教學模式基礎上結合了基于問題學習（PBL）模式，旨在讓學生盡早直接接觸患者（入學幾周即始），在經驗豐富教授引導下，以臨床問題（個案）為教學點，開展6～8人的小班討論。這些教學經驗已被我國部分醫學院校借鑒，今后教學改革不僅僅局限于醫學專業課更可擴大到各類課程。如在學分制下，對課程時間、內容和教學進度進行改革。一方面可增加學生的選修課時，在最初基礎課階段即學習一定的臨床知識，壓縮基礎學科課時；另一方面，改革系統基礎課程為培訓機構課程。如通過開設“人文素質修養”必修課，“簡潔而全面”地對各門人文學科進行概述，使學生能夠掌握基礎性的人文知識。另外，針對不同專業的醫學生，醫學院校可開設模塊系列式的選修課程，通過“選修”“輔修”“雙學位”等形式培養“復合型專才”，既滿足了不同學習能力學生學習需求，又體現了因材施教的原則，有助于學生個性專才的發展。
2.3 重視和加強人文素質教育
人文素質教育可塑造人的內在品質。通過引導醫學生如何做人，如何處理人與人、人與自然、人與社會的關系以及自身的意志、理智、情感等方面的問題，最終使之形成高品位的人格修養、高尚的道德情操以及創造性思維能力和多維知識視野。可對醫學生開展思想道德教育，針對極少數學生“德欠佳，才不夠，學不足，識不高”的現象，對醫學生加強愛國主義、社會主義教育，引導醫學生端正思想，明確學習態度；開展法制教育，引導其健全品格和遵紀守法；加強集體主義教育，教會學生如何做人，引導學生正確對待和處理好個人與集體、個人與國家、個人與他人、個人與家庭的關系。通過教育，使醫學生成為高尚的人、有理想的人。具體地講，應充分利用“兩課”主渠道，發揮包括志愿者活動、社會實踐在內的第二課堂作用；加強教學資源建設，夯實教材、教師、課程、教學模式等要素建設；豐富考核方式，實現評價體系科學化，以評價考查學生實際能力，發現不足。華西臨床醫學院在此方面做出了探索，試點創新教學模式，開展了PBL教學法、基于案例的教學（CBS）教學法、課堂情景模擬、以能力為導向的學習等，運用多種教學方法向不同層次的醫學人才逐步傳授較為實用的醫學人文科學知識，使受教育者廣泛認同醫學人文教育的重要性，漸進式地提高醫學人才的綜合素質[8, 11]。
2.4 營造良好的人文素質環境
醫學家德曼認為：文化能使人獨立行走，只有在文化包裹的氛圍中人才能呼吸[12]。醫學生在良好的氛圍中學習和成長能夠受到優良氛圍的感染，從而受到正影響。可利用多渠道營造文化、藝術、科技、學術等校園氛圍，如以學生社團、第二課堂等為載體，舉辦人文講壇、學術會議、展板展覽、影視欣賞、讀書報告會、演講比賽、讀書會等活動等。加強師資自身人文素質培養，將人文教育前移。教師在傳道授業解惑的同時，通過自身良好的醫患溝通能力、高尚的醫德、豐富的人文素養也能影響醫學生[13]。用各類“正力量”潛移默化學生，豐富其文化修養，提高人文素質和綜合能力；對高年級的醫學生通過對社會“醫患典型”事件“醫鬧”現象等問題，采取以問題為基礎的角色體驗和討論，提高醫學生對醫學人文素質重要性和緊迫性的認識。注重校園文化古跡等人文類景點的營建，優化校園學術環境。在學校各項教學、管理、后勤工作中營建和諧的人際關系氛圍，鼓勵全校師生共同參與、維系心智和情感交流的氛圍。發揮校園文化名人大師的明星效應，促成“人人重文化，人人修文化”的局面產生，在此氛圍中，不僅可使師生行為舉止、氣質和精神風貌蔚然一新，還可促進學校管理、教學、科研工作的發展。
2.5 加強社會實踐活動等實踐環節
人文精神向個體身心中的內化是人文素質的本質。醫學生要提高人文素質，從“實踐中學習”也是重要途徑。通過社會實踐活動，醫學生一方面了解了社會和工作，一方面情感上也得到體驗，通過情感體驗將精神內化。學校可以有計劃地組織醫學生開展多種形式的社會實踐，如參觀歷史博物館、自然科學博物館、文化景觀；組織學生參與志愿服務，開展社會調研，單位見習、實習，既開拓眼界，又將醫學知識學習與社會實踐緊密結合。通過與社會接觸，了解社情、民情、國情和經濟建設成就，使醫學生親身體會到中國優秀的傳統文化底蘊，增強愛國心和民族自豪感，自覺提高自身人文素質，適應時代發展和社會進步要求，自覺將自身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與國家強盛統一起來。
3 構建醫學人文體系終身教育體系
醫生的職業生涯發展早已是終身教育模式。醫學生在完成學校教育學習階段以后，進入工作階段仍將繼續接受教育，掌握不斷更新的知識，學習不斷發展的專業技能，才能跟上時代發展，為人民群眾健康更好地服務。包括在校教育和畢業后教育在內的終身教育體系和終身學習體制也將伴隨著醫生整個職業生涯。同樣，人文素質培養工作也應該貫穿醫學生終身，成為其職業生涯的終身教育內容。醫學生在校期間可通過聽課式教學完成人文知識的積累再結合學生干部鍛煉、臨床醫學課程實習等醫學實踐環節的體會，知行合一提升人文綜合素質。成為醫生后通過考核體系，如強化執業醫師考試中人文教育的權重，從測評的角度迫使醫學生重視；在繼續教育體系中，醫師的定期考核中增加人文素質內容的考核等。在住院醫師培養階段，對年輕的住院醫師按照IIME的要求，開展溝通技能的專業培訓和人文學科的學習，將為社會培養出素質優良的名醫[14-15]。
4 結語
醫學生人文素質培養是一個長期的、艱苦的過程，它與有關醫師職業道德、科研能力等方面的眾多非專業素質一起，構成了一個合格醫師應該具備的專業以外的素質和能力[16]。在新時期以新的管理理念和思路加強對醫學生人文素質的培養，必將為社會培養出優秀的臨床醫師。
人文素質是人內在的品質，由多種因素綜合而成，包括知識、能力、觀念、情感、意志等，表現形式為人的修養、氣質和人格等。人類社會進入21世紀，隨著經濟發展，廣大人民群眾就醫期望值不斷提高，社會對醫學人才的素質也提出了新的要求。進而對培養醫學人才的醫學院校帶來了全新的挑戰：如何在新世紀培養出能夠將科學精神與人文精神融于一身的醫學人才。王平等[1]對醫學生人文教育的價值定位和可行性研究認為，醫學人文教育的價值是人與社會關系在醫學教育“實踐-認識”活動中體現的價值觀念，其實質是醫學教育“人化”的過程。當前醫學人文教育中常見的“灌輸教育的表面化、自我教育的易變性、實踐教育的片面性”等問題在很大程度上制約著醫學人文教育價值的實現。只有以系統論的研究方法，開展醫學人文綜合教育，才能充分實現醫學人文教育的價值。
既往文獻對此問題研究僅限于在校教育階段，本文結合國際醫學教育專門委員會（IIME）的要求，將醫學生畢業后醫學教育階段的人文素質培養納入研究，對醫學生人文素質現狀及加強醫學生人文素質培養的必要性和終身教育模式進行了探討。
1 加強醫學生人文素質培養的必要性
1.1 醫學生全面發展的要求
知識經濟時代要求人才素質的全面提高，須全面提高專業素質、心理素質等綜合素質。提高作為人才素質基礎的人文素質，必須加強人文社會科學知識的學習。人文社會科學涉及研究領域寬，知識面廣，體現在醫學專業領域，則涵蓋衛生管理學、衛生經濟學、醫學美學、醫學法學、醫學心理學、醫學倫理學、醫學史學等多個學科。將人文社會科學貫穿于醫學學習過程是醫學教育發展的必要趨勢。加強人文素質的培養就是為了讓醫學生掌握現代科學的思維方式，拓寬知識，開闊視野和培養其創造性，能夠讓人文關懷融入到對患者的整個醫護過程中，以此促進醫學生的全面發展[2-3]。
1.2 傳統醫學模式升華的要求
隨著科技發展和社會進步，醫學模式得到了升華，從單一的生物醫學模式向“生物-心理-社會醫學模式”升華。患者心理因素和社會因素對于疾病的發生、發展、傳播和防治的影響引起了學術界的重視。人類疾病發生是生物因素、人的心理和社會環境互相不協調的結果，是生物體對自然和社會環境互相作用的客觀表現。醫學生是未來保證人類健康的生力軍，客觀上要求必須適應新的醫學模式，加強人文素質培養，學習醫學、心理學以及社會學并融會貫通，將心理和社會知識貫穿于專業知識培養中，最終才能在未來艱巨的醫療行為中體現人文關懷。
1.3 醫學生未來事業成功的需要
不少調查研究表明，一個人事業的成功與家庭的幸福，其原因80%取決于非智力因素，取決于情商；只有20%取決于智力因素，取決于智商[4]。非智力因素中，其主要內涵就是人格，就是人文素質。每位科學家都有自己的研究方法、治學態度，這是其宇宙觀和價值觀的體現，反映了科學家的哲學素養；著名的科學家愛因斯坦說：“一切宗教、藝術和科學都是同一株樹的各個分枝。所有這些志向都是為著使人類的生活趨向高尚，并將個人導向自由”。醫學生要想未來不成為一個“醫匠”，多學一些哲學和其他方面的人文知識是相當必要的[5]。當然，這并不是講智力因素不重要，要不斷創新進步，攀登醫學學術高峰，最終也得依靠非智力因素所支持的智力因素來完成。再者，醫學技術行為也受著人文環境特別是文化環境的有力約束。
2 加強醫學生人文素質培養終身教育模式
2.1 醫學學習中實現科學精神與人文精神的融合
真正的科學家是既有科學精神又有人文精神的。醫學科學精神和醫學人文精神的任何一方面都不可能單獨完成現代醫學的完整建構，只有實現兩種精神的理想整合，才能促進現代醫學的健康發展。要加強醫學生學醫的社會責任感教育，要仁心仁術兼備。對待現代醫學要用批評的精神。科學之所以是科學的，就在于它承認自身可能出錯，承認自己只是在一定范圍內才是科學的。堅持科學精神，才可能使當代醫學真正植根于科學的土壤之中。應將價值觀念引入醫學學習。將價值觀念引入醫學學習是醫學科學精神與人文精神結合的重要一環。醫學生自學醫伊始，即應堅定醫療信仰和文化表達方式，堅持高尚醫德和仁心的人格操守，樹立正確的金錢觀和職業道德，牢記患者對醫療過程需求即實現技術進步與人文關懷的完美統一。在物欲、錢欲的大環境中，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線，做一個醫德高尚的人[6]。
2.2 中西合璧構建有利于醫學生人文素質培養的課程體系
我國醫學教育體制建立以來，醫學生一直是由高中理科直接進入醫學教育階段，不具備必要的人文知識基礎。我國目前醫學教育仍停留在生物醫學模式基礎上，多數院校人文課程僅占總學時的8.85%[7]。近年來，醫學人文教育作為培養“明日醫生”不可或缺的內容已越來越受到關注。然而，盡管各國醫學院已采用了多種模式進行醫學人文教育，但效果并非盡如人意，在數量和質量之間面臨艱難的平衡[8-9]，且學生對人文素質教育滿意度不高，如黃進等[10]研究四川大學華西臨床醫學院八年制醫學生人文素質教育滿意度及影響因素，有48.2%的學生表示不滿意。縱觀國外情況，如美國著名醫學院校哈佛醫學院的新路徑模式，即在傳統教學模式基礎上結合了基于問題學習（PBL）模式，旨在讓學生盡早直接接觸患者（入學幾周即始），在經驗豐富教授引導下，以臨床問題（個案）為教學點，開展6～8人的小班討論。這些教學經驗已被我國部分醫學院校借鑒，今后教學改革不僅僅局限于醫學專業課更可擴大到各類課程。如在學分制下，對課程時間、內容和教學進度進行改革。一方面可增加學生的選修課時，在最初基礎課階段即學習一定的臨床知識，壓縮基礎學科課時；另一方面，改革系統基礎課程為培訓機構課程。如通過開設“人文素質修養”必修課，“簡潔而全面”地對各門人文學科進行概述，使學生能夠掌握基礎性的人文知識。另外，針對不同專業的醫學生，醫學院校可開設模塊系列式的選修課程，通過“選修”“輔修”“雙學位”等形式培養“復合型專才”，既滿足了不同學習能力學生學習需求，又體現了因材施教的原則，有助于學生個性專才的發展。
2.3 重視和加強人文素質教育
人文素質教育可塑造人的內在品質。通過引導醫學生如何做人，如何處理人與人、人與自然、人與社會的關系以及自身的意志、理智、情感等方面的問題，最終使之形成高品位的人格修養、高尚的道德情操以及創造性思維能力和多維知識視野。可對醫學生開展思想道德教育，針對極少數學生“德欠佳，才不夠，學不足，識不高”的現象，對醫學生加強愛國主義、社會主義教育，引導醫學生端正思想，明確學習態度；開展法制教育，引導其健全品格和遵紀守法；加強集體主義教育，教會學生如何做人，引導學生正確對待和處理好個人與集體、個人與國家、個人與他人、個人與家庭的關系。通過教育，使醫學生成為高尚的人、有理想的人。具體地講，應充分利用“兩課”主渠道，發揮包括志愿者活動、社會實踐在內的第二課堂作用；加強教學資源建設，夯實教材、教師、課程、教學模式等要素建設；豐富考核方式，實現評價體系科學化，以評價考查學生實際能力，發現不足。華西臨床醫學院在此方面做出了探索，試點創新教學模式，開展了PBL教學法、基于案例的教學（CBS）教學法、課堂情景模擬、以能力為導向的學習等，運用多種教學方法向不同層次的醫學人才逐步傳授較為實用的醫學人文科學知識，使受教育者廣泛認同醫學人文教育的重要性，漸進式地提高醫學人才的綜合素質[8, 11]。
2.4 營造良好的人文素質環境
醫學家德曼認為：文化能使人獨立行走，只有在文化包裹的氛圍中人才能呼吸[12]。醫學生在良好的氛圍中學習和成長能夠受到優良氛圍的感染，從而受到正影響。可利用多渠道營造文化、藝術、科技、學術等校園氛圍，如以學生社團、第二課堂等為載體，舉辦人文講壇、學術會議、展板展覽、影視欣賞、讀書報告會、演講比賽、讀書會等活動等。加強師資自身人文素質培養，將人文教育前移。教師在傳道授業解惑的同時，通過自身良好的醫患溝通能力、高尚的醫德、豐富的人文素養也能影響醫學生[13]。用各類“正力量”潛移默化學生，豐富其文化修養，提高人文素質和綜合能力；對高年級的醫學生通過對社會“醫患典型”事件“醫鬧”現象等問題，采取以問題為基礎的角色體驗和討論，提高醫學生對醫學人文素質重要性和緊迫性的認識。注重校園文化古跡等人文類景點的營建，優化校園學術環境。在學校各項教學、管理、后勤工作中營建和諧的人際關系氛圍，鼓勵全校師生共同參與、維系心智和情感交流的氛圍。發揮校園文化名人大師的明星效應，促成“人人重文化，人人修文化”的局面產生，在此氛圍中，不僅可使師生行為舉止、氣質和精神風貌蔚然一新，還可促進學校管理、教學、科研工作的發展。
2.5 加強社會實踐活動等實踐環節
人文精神向個體身心中的內化是人文素質的本質。醫學生要提高人文素質，從“實踐中學習”也是重要途徑。通過社會實踐活動，醫學生一方面了解了社會和工作，一方面情感上也得到體驗，通過情感體驗將精神內化。學校可以有計劃地組織醫學生開展多種形式的社會實踐，如參觀歷史博物館、自然科學博物館、文化景觀；組織學生參與志愿服務，開展社會調研，單位見習、實習，既開拓眼界，又將醫學知識學習與社會實踐緊密結合。通過與社會接觸，了解社情、民情、國情和經濟建設成就，使醫學生親身體會到中國優秀的傳統文化底蘊，增強愛國心和民族自豪感，自覺提高自身人文素質，適應時代發展和社會進步要求，自覺將自身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與國家強盛統一起來。
3 構建醫學人文體系終身教育體系
醫生的職業生涯發展早已是終身教育模式。醫學生在完成學校教育學習階段以后，進入工作階段仍將繼續接受教育，掌握不斷更新的知識，學習不斷發展的專業技能，才能跟上時代發展，為人民群眾健康更好地服務。包括在校教育和畢業后教育在內的終身教育體系和終身學習體制也將伴隨著醫生整個職業生涯。同樣，人文素質培養工作也應該貫穿醫學生終身，成為其職業生涯的終身教育內容。醫學生在校期間可通過聽課式教學完成人文知識的積累再結合學生干部鍛煉、臨床醫學課程實習等醫學實踐環節的體會，知行合一提升人文綜合素質。成為醫生后通過考核體系，如強化執業醫師考試中人文教育的權重，從測評的角度迫使醫學生重視；在繼續教育體系中，醫師的定期考核中增加人文素質內容的考核等。在住院醫師培養階段，對年輕的住院醫師按照IIME的要求，開展溝通技能的專業培訓和人文學科的學習，將為社會培養出素質優良的名醫[14-15]。
4 結語
醫學生人文素質培養是一個長期的、艱苦的過程，它與有關醫師職業道德、科研能力等方面的眾多非專業素質一起，構成了一個合格醫師應該具備的專業以外的素質和能力[16]。在新時期以新的管理理念和思路加強對醫學生人文素質的培養，必將為社會培養出優秀的臨床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