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本文： 陳星月, 陳棟, 陳春慧, 王凱, 唐笠, 李宇哲, 吳愛憫. 中國創傷性脊髓損傷流行病學和疾病經濟負擔的系統評價. 中國循證醫學雜志, 2018, 18(2): 143-150. doi: 10.7507/1672-2531.201712034 復制
脊髓損傷（spinal cord injury，SCI）往往導致損傷節段以下的肢體癱瘓、大小便失禁及性功能障礙[1]。隨著世界各國經濟水平的發展，SCI 發生率呈現逐年增高的趨勢[2]。其不僅給患者本人帶來身體和心理的嚴重傷害，還對整個社會造成了巨大的經濟負擔[3, 4]。本研究系統評價 SCI 在中國的流行病學特征和疾病經濟負擔，以提高全民預防意識，并為衛生資源配置及衛生政策制定提供依據。
1 資料與方法
1.1 納入與排除標準
1.1.1 研究類型
中國 SCI 患者的流行病學調查或報告了 SCI 疾病負擔的研究。
1.1.2 研究對象
中國 SCI 患者，其性別、年齡不限。
1.1.3 結局指標
流行病學特征：性別、年齡、致病原因、患病率；經濟負擔：住院費用、康復費用。
1.1.4 排除標準
① 非中、英文文獻；② 重復發表的文獻；③ 臨床治療技術報道等非流行病學文獻及動物研究；④ 未報道相關數據的文獻。
1.2 文獻檢索策略
計算機檢索 PubMed、EMbase、WanFang Data、VIP 和 CNKI 數據庫，搜集有關中國 SCI 流行病學和疾病經濟負擔的文獻，檢索時限均從 1978 年 1 月 1 日至 2017 年 8 月 30 日。中文檢索詞包括：脊髓損傷、癱瘓、截癱、不全癱、流行病學、患病率、發病率、疾病負擔、經濟負擔。英文檢索詞包括：spinal cord injury、spine cord injury、China、Chinese、epidemiology、prevalence、incidence、burden of disease、disease burden、cost of illness。以 PubMed 為例，其具體檢索策略見框 1。
1.3 文獻篩選和資料提取
由 2 名研究者獨立篩選文獻、提取資料并交叉核對，如遇分歧則討論解決或請第三方協助判斷。文獻篩選時首先閱讀文題和摘要，在排除明顯不相關的文獻后，進一步閱讀全文，以確定是否納入。資料提取的主要內容包括：① 納入研究的基本信息，包括研究題目、第一作者、發表雜志及時間等；② 流行病學特征，包括患病人群、男女比例、平均年齡、致病原因及并發癥等；③ 經濟負擔資料，包括總住院費用、平均或中位數住院費用、康復費用等；④ 偏倚風險評價的關鍵要素。
1.4 納入研究的偏倚風險評價
采用 Rostom 等[5, 6]的“橫斷面/患病率研究質量評價表”對納入研究進行偏倚風險評價。
1.5 統計分析
采用 Stata 12.0 軟件進行 Meta 分析。率的合并使用 ES 及其 95%CI 為效應量指標。其他指標采用 Excel 軟件匯總，并進行描述性分析。
2 結果
2.1 文獻篩選流程及結果
初檢獲得文獻 531 篇，經逐層篩選，最終納入 32 篇[7-38]文獻。按中國地理分區[39]，其中 11 篇來自華北、12 篇來自華東、3 篇來自華南、1 篇來自西南、2 篇來自華中、1 篇來自西北、2 篇來自東北。文獻篩選流程及結果見圖 1。
圖1
文獻篩選流程及結果
*所檢索的數據庫及檢出文獻數具體如下：PubMed（
2.2 納入研究的基本特征與偏倚風險評價結果
表1
納入研究的基本特征
表2
納入研究的偏倚風險評價結果
2.3 性別和年齡
目前中國 SCI 患者的男女比例在 0.99~15.3∶1 之間。男性現患率高于女性，但女性發病比例逐年略有上升。SCI 患者的平均年齡從 34.7 歲到 54.4 歲不等（表 3）。
表3
中國SCI患者的流行病學特征及經濟負擔情況
2.4 致病原因
交通事故和高空墜落是目前 SCI 的兩大主要原因。其他原因包括跌倒、煤礦工作等（表 3）。
2.5 患病率
共 11 個研究[7, 8, 14, 17, 20-22, 24-26, 32]報道了 SCI 的患病率，包括患者 60 729 例，患者來自華東、華北和東北地區。患病率在不同地區間存在差異，北京的最高年患病率為 60.2 人次/100 萬[8]，是上海的 4.4 倍[17]。Meta 分析結果顯示：中國 SCI 年患病率為 37 人次/100 萬［95%CI（21，53）］（圖2）。
圖2
中國SCI年患病率的Meta分析（/萬人次）
2.6 損傷節段和程度
SCI 的嚴重程度通常采用神經損傷程度（四肢麻痹或截癱）和損傷程度（完整或不完整）來評估。納入研究中，28 個研究[7-16, 18-22, 24-28, 31-38]報道了頸椎和胸椎的損傷率，其中頸椎損傷的比例為 4.9%～83.6%，胸椎損傷的比例為 3.8%～82.0%。20 個研究[7, 9, 10, 12, 13, 16, 18-20, 22, 27-29, 31-33, 35-38]記錄了 ASIA 等級，其中 A 級占 9.4%～52.5%，B 級占 1.7%～20.0%，C 級占 4.5%～38.5%，D 級占 15.0%～68.4%，A 級損傷占比最高，E 級占比最低（表 3）。
表4
中國SCI患者損傷節段及損傷等級占比（%）
2.7 疾病的經濟負擔
納入研究中，僅 5 個研究[8, 12, 13, 19, 32]提到了 SCI 患者的醫療費用，其中 2 個[8, 13]用中位數表示住院費用，另外 3 個[12, 19, 32]用平均數表示，中位費用或平均費用為 23 228～53 783 元不等，單次住院費用可高達 30 萬元，后期單次康復費用平均約 2 萬元，總費用可高達 967 萬元（表 3）。
3 討論
本文對我國 SCI 流行病學研究進行了系統評價，發現目前我國 SCI 年患病率為 13～60 人次/100 萬，Meta 分析結果顯示 SCI 年患病率在 37 人次/100 萬左右。據報道，全亞洲 SCI 平均年患病率為 12.1～61.6 人次/100 萬[40]，歐洲地區為 10.4～29.7 人次/100 萬，北美地區為 27.1～83.0 人次/100 萬[41]。由此可見，我國 SCI 患病率稍低于北美地區，稍高于歐洲地區，與亞洲整體水平基本一致。
分析我國 SCI 發生的年齡，我們發現華東地區 SCI 發生的平均年齡為 41.3～47.5 歲，華北地區為 34.9～51.3 歲，基本集中在 35～50 歲，這表明成年人為 SCI 發生的主要人群，因為他們是社會中最活躍、最具社會生產力的成員。但我國的 SCI 患者平均年齡明顯高于全球平均年齡 33 歲[41]，這可能和我國進入老齡化，且大于 35 歲人群從事高危職業占比更高有關。一項美國的研究顯示，1773～1979 年，美國 SCI 平均年齡為 28.9 歲，而 2000～2003 年，其平均年齡為 37.7 歲[42]，說明全球人口老齡化可能是導致 SCI 平均發病年齡增加的一個原因。
我們還發現中國男性患 SCI 的風險高于女性，盡管存在地域和人口結構上的差異，但這一發現在中國各地區的趨勢較一致，約為 0.99～15.3∶1。從其他國家數據來看，1993～2012 年美國 SCI 男女比例在 2.3～2.8∶1 之間[43]；1975～2014 年冰島 SCI 男女比例約為 2.7∶1[44]；丹麥約為 4.5∶1[45]。其主要原因在于男性更有可能從事高危工作，如卡車駕駛和建筑等，且男性駕駛可能存在更多的冒險行為。這一點在姜京城等[13]研究中得到驗證，該研究發現煤礦工人是 SCI 的高發群體，且男女比例高達 15.3∶1。
本研究發現交通事故和高空墜落是 SCI 的主要損傷原因，這也和以往的研究一致[46]。這提示駕駛員需加強安全教育、加強安全防范（如系好安全帶）、嚴格遵守交通規則、禁止酒后駕車、疲勞駕駛等；而高處墜落主要發生在建筑工地，提示建筑單位應強化工人的防范意識，并提供安全的工作環境。此外，對于特殊群體，如煤礦工人，一定要加強安全防護，避免事故發生。另外，有研究顯示，隨著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從事高危、極限運動，運動相關的 SCI 也相應增加[47, 48]，提示進行高危運動時要更多注意自我保護。
SCI 給患者及其家庭，乃至社會帶來嚴重經濟負擔，潘杰等[32]報道 SCI 患者住院費用可高達 30 萬元，住院總費用可高達 967 萬元；衛波等[8]報道北京 SCI 患者的住院費用為 53 783 元；郝定均等[12]報道西安 SCI 的平均住院費用為 37 850 元。若完全性 SCI 導致患者永久性殘障，則需要長期臥床照護，其經濟、身體和心理負擔將會更大。
本文也存在一些不足之處：① 我國目前 SCI 流行病學調查研究較少，主要基于醫院數據，缺少全國性或地區性的 SCI 病例注冊登記系統，導致報道的患病率與實際可能存在一定誤差；② 數據主要來源于北京、天津、上海、臺灣等相對發達地區，西部地區的數據缺乏，影響結果的普適性；③ 目前有關經濟負擔的數據較少，而且僅為住院費用報道，對患者個人的實際經濟負擔無法評估。
綜上所述，當前證據顯示，我國 SCI 發病率較高，具有較高的社會和醫療負擔，主要由汽車碰撞和高空墜落引起。受納入研究數量和質量的限制，上述結論尚待更多高質量研究予以驗證。
脊髓損傷（spinal cord injury，SCI）往往導致損傷節段以下的肢體癱瘓、大小便失禁及性功能障礙[1]。隨著世界各國經濟水平的發展，SCI 發生率呈現逐年增高的趨勢[2]。其不僅給患者本人帶來身體和心理的嚴重傷害，還對整個社會造成了巨大的經濟負擔[3, 4]。本研究系統評價 SCI 在中國的流行病學特征和疾病經濟負擔，以提高全民預防意識，并為衛生資源配置及衛生政策制定提供依據。
1 資料與方法
1.1 納入與排除標準
1.1.1 研究類型
中國 SCI 患者的流行病學調查或報告了 SCI 疾病負擔的研究。
1.1.2 研究對象
中國 SCI 患者，其性別、年齡不限。
1.1.3 結局指標
流行病學特征：性別、年齡、致病原因、患病率；經濟負擔：住院費用、康復費用。
1.1.4 排除標準
① 非中、英文文獻；② 重復發表的文獻；③ 臨床治療技術報道等非流行病學文獻及動物研究；④ 未報道相關數據的文獻。
1.2 文獻檢索策略
計算機檢索 PubMed、EMbase、WanFang Data、VIP 和 CNKI 數據庫，搜集有關中國 SCI 流行病學和疾病經濟負擔的文獻，檢索時限均從 1978 年 1 月 1 日至 2017 年 8 月 30 日。中文檢索詞包括：脊髓損傷、癱瘓、截癱、不全癱、流行病學、患病率、發病率、疾病負擔、經濟負擔。英文檢索詞包括：spinal cord injury、spine cord injury、China、Chinese、epidemiology、prevalence、incidence、burden of disease、disease burden、cost of illness。以 PubMed 為例，其具體檢索策略見框 1。
1.3 文獻篩選和資料提取
由 2 名研究者獨立篩選文獻、提取資料并交叉核對，如遇分歧則討論解決或請第三方協助判斷。文獻篩選時首先閱讀文題和摘要，在排除明顯不相關的文獻后，進一步閱讀全文，以確定是否納入。資料提取的主要內容包括：① 納入研究的基本信息，包括研究題目、第一作者、發表雜志及時間等；② 流行病學特征，包括患病人群、男女比例、平均年齡、致病原因及并發癥等；③ 經濟負擔資料，包括總住院費用、平均或中位數住院費用、康復費用等；④ 偏倚風險評價的關鍵要素。
1.4 納入研究的偏倚風險評價
采用 Rostom 等[5, 6]的“橫斷面/患病率研究質量評價表”對納入研究進行偏倚風險評價。
1.5 統計分析
采用 Stata 12.0 軟件進行 Meta 分析。率的合并使用 ES 及其 95%CI 為效應量指標。其他指標采用 Excel 軟件匯總，并進行描述性分析。
2 結果
2.1 文獻篩選流程及結果
初檢獲得文獻 531 篇，經逐層篩選，最終納入 32 篇[7-38]文獻。按中國地理分區[39]，其中 11 篇來自華北、12 篇來自華東、3 篇來自華南、1 篇來自西南、2 篇來自華中、1 篇來自西北、2 篇來自東北。文獻篩選流程及結果見圖 1。
圖1
文獻篩選流程及結果
*所檢索的數據庫及檢出文獻數具體如下：PubMed（
2.2 納入研究的基本特征與偏倚風險評價結果
表1
納入研究的基本特征
表2
納入研究的偏倚風險評價結果
2.3 性別和年齡
目前中國 SCI 患者的男女比例在 0.99~15.3∶1 之間。男性現患率高于女性，但女性發病比例逐年略有上升。SCI 患者的平均年齡從 34.7 歲到 54.4 歲不等（表 3）。
表3
中國SCI患者的流行病學特征及經濟負擔情況
2.4 致病原因
交通事故和高空墜落是目前 SCI 的兩大主要原因。其他原因包括跌倒、煤礦工作等（表 3）。
2.5 患病率
共 11 個研究[7, 8, 14, 17, 20-22, 24-26, 32]報道了 SCI 的患病率，包括患者 60 729 例，患者來自華東、華北和東北地區。患病率在不同地區間存在差異，北京的最高年患病率為 60.2 人次/100 萬[8]，是上海的 4.4 倍[17]。Meta 分析結果顯示：中國 SCI 年患病率為 37 人次/100 萬［95%CI（21，53）］（圖2）。
圖2
中國SCI年患病率的Meta分析（/萬人次）
2.6 損傷節段和程度
SCI 的嚴重程度通常采用神經損傷程度（四肢麻痹或截癱）和損傷程度（完整或不完整）來評估。納入研究中，28 個研究[7-16, 18-22, 24-28, 31-38]報道了頸椎和胸椎的損傷率，其中頸椎損傷的比例為 4.9%～83.6%，胸椎損傷的比例為 3.8%～82.0%。20 個研究[7, 9, 10, 12, 13, 16, 18-20, 22, 27-29, 31-33, 35-38]記錄了 ASIA 等級，其中 A 級占 9.4%～52.5%，B 級占 1.7%～20.0%，C 級占 4.5%～38.5%，D 級占 15.0%～68.4%，A 級損傷占比最高，E 級占比最低（表 3）。
表4
中國SCI患者損傷節段及損傷等級占比（%）
2.7 疾病的經濟負擔
納入研究中，僅 5 個研究[8, 12, 13, 19, 32]提到了 SCI 患者的醫療費用，其中 2 個[8, 13]用中位數表示住院費用，另外 3 個[12, 19, 32]用平均數表示，中位費用或平均費用為 23 228～53 783 元不等，單次住院費用可高達 30 萬元，后期單次康復費用平均約 2 萬元，總費用可高達 967 萬元（表 3）。
3 討論
本文對我國 SCI 流行病學研究進行了系統評價，發現目前我國 SCI 年患病率為 13～60 人次/100 萬，Meta 分析結果顯示 SCI 年患病率在 37 人次/100 萬左右。據報道，全亞洲 SCI 平均年患病率為 12.1～61.6 人次/100 萬[40]，歐洲地區為 10.4～29.7 人次/100 萬，北美地區為 27.1～83.0 人次/100 萬[41]。由此可見，我國 SCI 患病率稍低于北美地區，稍高于歐洲地區，與亞洲整體水平基本一致。
分析我國 SCI 發生的年齡，我們發現華東地區 SCI 發生的平均年齡為 41.3～47.5 歲，華北地區為 34.9～51.3 歲，基本集中在 35～50 歲，這表明成年人為 SCI 發生的主要人群，因為他們是社會中最活躍、最具社會生產力的成員。但我國的 SCI 患者平均年齡明顯高于全球平均年齡 33 歲[41]，這可能和我國進入老齡化，且大于 35 歲人群從事高危職業占比更高有關。一項美國的研究顯示，1773～1979 年，美國 SCI 平均年齡為 28.9 歲，而 2000～2003 年，其平均年齡為 37.7 歲[42]，說明全球人口老齡化可能是導致 SCI 平均發病年齡增加的一個原因。
我們還發現中國男性患 SCI 的風險高于女性，盡管存在地域和人口結構上的差異，但這一發現在中國各地區的趨勢較一致，約為 0.99～15.3∶1。從其他國家數據來看，1993～2012 年美國 SCI 男女比例在 2.3～2.8∶1 之間[43]；1975～2014 年冰島 SCI 男女比例約為 2.7∶1[44]；丹麥約為 4.5∶1[45]。其主要原因在于男性更有可能從事高危工作，如卡車駕駛和建筑等，且男性駕駛可能存在更多的冒險行為。這一點在姜京城等[13]研究中得到驗證，該研究發現煤礦工人是 SCI 的高發群體，且男女比例高達 15.3∶1。
本研究發現交通事故和高空墜落是 SCI 的主要損傷原因，這也和以往的研究一致[46]。這提示駕駛員需加強安全教育、加強安全防范（如系好安全帶）、嚴格遵守交通規則、禁止酒后駕車、疲勞駕駛等；而高處墜落主要發生在建筑工地，提示建筑單位應強化工人的防范意識，并提供安全的工作環境。此外，對于特殊群體，如煤礦工人，一定要加強安全防護，避免事故發生。另外，有研究顯示，隨著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從事高危、極限運動，運動相關的 SCI 也相應增加[47, 48]，提示進行高危運動時要更多注意自我保護。
SCI 給患者及其家庭，乃至社會帶來嚴重經濟負擔，潘杰等[32]報道 SCI 患者住院費用可高達 30 萬元，住院總費用可高達 967 萬元；衛波等[8]報道北京 SCI 患者的住院費用為 53 783 元；郝定均等[12]報道西安 SCI 的平均住院費用為 37 850 元。若完全性 SCI 導致患者永久性殘障，則需要長期臥床照護，其經濟、身體和心理負擔將會更大。
本文也存在一些不足之處：① 我國目前 SCI 流行病學調查研究較少，主要基于醫院數據，缺少全國性或地區性的 SCI 病例注冊登記系統，導致報道的患病率與實際可能存在一定誤差；② 數據主要來源于北京、天津、上海、臺灣等相對發達地區，西部地區的數據缺乏，影響結果的普適性；③ 目前有關經濟負擔的數據較少，而且僅為住院費用報道，對患者個人的實際經濟負擔無法評估。
綜上所述，當前證據顯示，我國 SCI 發病率較高，具有較高的社會和醫療負擔，主要由汽車碰撞和高空墜落引起。受納入研究數量和質量的限制，上述結論尚待更多高質量研究予以驗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