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本文： 張琴, 程春燕, 蘭亞佳. 職業生命質量量表（QWL7-32）的信度和效度評價. 中國循證醫學雜志, 2015, 15(10): 1231-1235. doi: 10.7507/1672-2531.20150203 復制
職業生命質量（quality of working life）是一種對勞動者職業健康進行多維評價的新方式 [1]，國內對職業生命質量最廣泛的理解為勞動者與工作間的相互影響而引起勞動者的感受和身心效應 [2]。職業生命質量內涵的豐富性和復雜性給客觀、準確、全面地評價職業生命質量帶來了困難。國內外關于職業生命質量測量與評價問題的研究日益增多 [3]。四川大學華西公共衛生學院勞動衛生教研室在借鑒國內外研究的基礎上，從職業衛生角度出發，研制了一套普適性的職業生命質量量表（QWL7-32），以評價職業群體的職業生命質量水平 [4]。但由于QWL7-32量表的應用與研究還處于起步階段，該量表的信度和效度還未進行過系統地評價，先前應用人群較少而未經過大規模人群測試，該量表的效能如何仍需進行研究。對量表而言，其要能夠在實際應用中得到推廣，必須具有較好的信度和效度 [5]。因此，本研究對QWL7-32量表的信度和效度在較大人群中進行了評價，以為其實際應用提供基礎。
1 對象與方法
1.1 研究對象和方法
采用隨機整群抽樣的方法，抽取某石油鉆探公司18支鉆探隊和9支試油隊的810名在職鉆探工人作為研究對象。納入標準為：① 年齡18～60歲的在職員工；② 工齡1年以上；③ 文化程度小學及以上。現場發放問卷調查，審查無誤后回收問卷。共回收670份有效問卷，有效回收率為82.7%。670人中，回收有效健康監護資料僅有487份，故最終研究對象為487人。納入研究對象的年齡為18～59歲，平均年齡為32.94±8.18歲；其中男性476人，女性11人；平均工齡為10.87±8.89年。學歷為中學/中專學歷者325人，大學/大專及以上學歷者162人。本研究還隨機抽取了30名測試對象作為重測對象，在調查完成2周后進行QWL7-32量表重測，回收有效量表26份，用來計算量表的重測信度。
1.2 研究工具
1.2.1 QWL7-32量表
QWL7-32量表包括7個維度共32個條目（表 1），涵蓋了生理健康、心理健康、職業滿意度等7個方面，能較好地反映職業對勞動者的身心效應和勞動者對職業的感受 [4]。量表采用liker五級評分，得分越高，表明該方面狀況或功能越好，職業生命質量越高。
表1
QWL量表評價項目
1.2.2 心理癥狀自評量表
將心理癥狀自評量表（Symptom checklist 90，SCL-90）[6]所測評的結果作為心理健康狀況的“金標準”。該量表包含90個項目，可從多角度考查研究對象在軀體化、強迫癥狀、人際關系敏感、抑郁、焦慮、敵對、恐怖、偏執、精神病性、飲食狀況與睡眠10個方面的心理健康狀況。采用5級評分法（沒有=1分、很輕=2分、中等=3分、偏重=4分、嚴重=5分）反映出癥狀不同程度。
1.2.3 生理健康的標準
將慢性疾病的患病情況作為評價生理健康狀況的標準 [7]。見表 2。
表2
慢性疾病分類
1.3 質量控制
為確保研究結果的可靠性，采取的質量控制措施包括：調查組由衛生專業人員組成，并對調查人員進行培訓，統一方法；調查前取得被調查單位負責人的支持；現場調查時，向研究對象闡明調查的意義、方法等，并采用集中填寫，當場收卷的方式；研究對象均在定點醫院接受健康體檢，由專業醫務人員統一采樣、檢查、判斷，報告檢查結果；回收問卷時及時復核，補填空缺；調查結束后，及時整理資料，剔除廢卷（缺失項大于20%）；數據采用雙錄入，錄入后執行標準的數據清理程序以排除錄入錯誤，如邏輯查錯、異常值分析等。
1.4 統計方法
采用QWL7-32量表對石油鉆探工人進行測評，將職業健康監護資料的結果作為評價生理健康的效標，將SCL-90量表測評的結果作為評價心理健康的效標，然后采用統計方法對量表的信度和效度進行全面檢驗。信度評價包括重測信度、同質信度和分半信度。量表的效度評價包括內容效度、結構效度、效標效度、會聚效度與區分效度。采用EpiData 3.1建立數據庫，Excel 2007 整理數據，SPSS 19.0和Lisrel 8.70軟件進行統計分析，檢驗水準α=0.05（雙側）。具體方法如下：采用Pearson相關系數來評價QWL7-32量表的重測信度，采用Spearman-Brown相關分析法來檢驗量表的分半信度，采用Cronbach’s α系數來檢量表的同質信度。應用因子分析法來評價QWL7-32量表的結構效度和內容效度，采用Pearson相關系數來評價量表的會聚效度與區分效度，采用相關法和t檢驗來評價量表的效標效度。
2 結果
2.1 重測信度
采用Pearson相關系數來評價量表的重測信度，結果見表 3。各維度及量表總評分兩次測量的相關系數均接近或大于0.60（P＜0.01），符合心理測量學對重測信度的要求 [8]，提示QWL7-32量表具有較好的重測信度。
表3
QWL7-32量表的Pearson相關系數和Cronbach’s α系數
2.2 同質信度
采用Cronbach’s α系數評價QWL7-32量表的條同質信度，結果見表 3。量表總的Cronbach’s α 系數為0.920，內部一致性較好，除了工作主動性和職業與家庭平衡感維度外，其他維度的Cronbach’s α 系數均大于0.6，基本滿足理論模型的測量要求，提示量表的同質信度較好，但部分維度可能還需要進行調整。
2.3 分半信度
按提問項目號的奇數和偶數將測試結果分成兩部分，采用Spearman-Brown相關分析法來檢驗量表的分半信度，結果提示兩個部分的相關系數為0.892、分半信度系數為0.942（P＜0.01），符合心理測量學對量表的等質性要求 [9]。
2.4 結構效度
采用Lisrel 8.70進行驗證性因子分析來評價QWL7-32量表的結構效度，模型整體的擬合結果顯示： /df為3.76，標準擬合指數（NFI）為0.90、相對擬合指數（CFI）為0.92，兩者均在0.90以上，SRMR為0.063、近似誤差均方跟（RMSEA）為0.078，兩者均在0.08以下 [10]，說明模型擬合效果比較理想。
2.5 內容效度
內容效度與結構效度具有相關性，評價結構效度的量化指標也間接反映了其內容效度 [11]，故可用因子分析的方法計算各因子的貢獻率來檢驗量表的內容效度。由表 4結果可見，7個因子的累計貢獻率為62.59%，符合一般研究需達到60%的要求，說明QWL7-32量表的內容效度較好。
表4
QWL7-32量表因子貢獻率
2.6 效標效度
將慢性疾病情況作為評價生理健康狀況的“金標準”，將SCL-90量表的測評結果作為評價其心理健康狀況的“金標準”，采用相關分析和差異顯著性檢驗來評價QWL7-32量表測得的主觀感覺是否與客觀情況相一致來評價該量表“生理健康”和“心理健康”兩個維度的效標效度。
2.6.1 QWL-32量表的生理效標效度
根據研究對象是否患有慢性疾病將其分為慢性病組和正常組，采用t檢驗比較不同生理健康狀況工人的QWL總分及各維度得分是否存在差異，結果見表 5。不同生理健康狀況工人的QWL總分和各個維度得分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1），慢病組得分低于正常組，說明生理健康狀況差的工人職業生命質量也較差，這驗證了量表所測量主觀感覺與生理健康的客觀情況相一致。
表5
不同生理健康狀態組QWL得分比較
2.6.2 QWL-32量表的心理效標效度
采用Pearson相關分析進行SCL-90與QWL總分及各維度間的相關分析，結果見表 6。QWL總分及各維度得分與SCL-90總分及各維度得分均呈負相關關系，相關系數均具有統計學意義（P＜0.01），說明心理健康狀況越差，職業生命質量越差。一般來說，如果相關系數在0.4～0.8之間，則認為效標效度比較理想 [12]，QWL總分與SCL-90總分的相關系數高達-0.607，提示QWL7-32量表的校標效度較好。
表6
SCL-90與QWL總分及各維度的相關分析
2.7 會聚效度區分效度
采用因子得分與條目間的Pearson相關系數來考察會聚效度與區分效度。由表 7可見各維度與其相應的條目間具有較高的相關系數，而與其他條目間相關系數較低。各維度與相應條目間相關系數的絕對值平均數體現量表的會聚效度，而與其他維度間的相關系數的絕對值平均數體現量表的區分效度。由表 8可知QWL7-32量表有著較好的會聚效度和區分效度。
表7
量表的維度與條目間的相關系數
表8
量表的會聚效度與區分效度
3 討論
QWL7-32量表為新開發量表，在推廣應用前對其進行效度和信度考核，是保證收集可靠信息的必要步驟，也是利用其進行深入研究的前提。本研究對QWL7-32量表的信度和效度進行了全面評價，結果顯示QWL7-32量表應用于石油鉆探工人時具有較好的信度和效度，其重測信度、同質信度、分半信度、內容效度、結構效度、效標效度、會聚效度與區分效度都很好，能真實和穩定地反映職業對勞動者的身心效應和勞動者對職業的感受狀況，特別是在生理健康和心理健康方面。本量表測試結果與客觀情況的一致性較好，具有良好的外推性，因而可以用其進行深入研究。當然，由于部分維度條目較少，在實際應用中還需要不斷對量表進行適當的修訂與完善。
作為職業生命質量研究的工具，量表的研究還處于起步階段，其目前仍存在以下問題：應用人群較少，僅在教師、護士和石油鉆探工人三種職業人群中進行過測試，未經過大規模人群測試，故其普適性和推廣價值還有待于進一步研究；對量表的研究還不夠系統深入，未給出具體的使用方法與標準，按照五級評分法設定的評價界值缺乏證據支持，有可能與現實情況不相符；量表的效能與應用方法與價值如何還需要進行研究，該量表能否及時、有效的篩查出正常人群中的異常者，篩查的效能如何還需要深入研究。總之，QWL7-32量表還有待發展。建議用QWL7-32量表對其他職業人群進行測試，以檢驗其在其他職業人群的適用性，改善其通用性，建議對量表的標準使用方法、評判界值、效能應用方法與價值等進行深入研究，建議進行常模研究，以便建立全國通用性的職業生命質量的參比數據。
職業生命質量（quality of working life）是一種對勞動者職業健康進行多維評價的新方式 [1]，國內對職業生命質量最廣泛的理解為勞動者與工作間的相互影響而引起勞動者的感受和身心效應 [2]。職業生命質量內涵的豐富性和復雜性給客觀、準確、全面地評價職業生命質量帶來了困難。國內外關于職業生命質量測量與評價問題的研究日益增多 [3]。四川大學華西公共衛生學院勞動衛生教研室在借鑒國內外研究的基礎上，從職業衛生角度出發，研制了一套普適性的職業生命質量量表（QWL7-32），以評價職業群體的職業生命質量水平 [4]。但由于QWL7-32量表的應用與研究還處于起步階段，該量表的信度和效度還未進行過系統地評價，先前應用人群較少而未經過大規模人群測試，該量表的效能如何仍需進行研究。對量表而言，其要能夠在實際應用中得到推廣，必須具有較好的信度和效度 [5]。因此，本研究對QWL7-32量表的信度和效度在較大人群中進行了評價，以為其實際應用提供基礎。
1 對象與方法
1.1 研究對象和方法
采用隨機整群抽樣的方法，抽取某石油鉆探公司18支鉆探隊和9支試油隊的810名在職鉆探工人作為研究對象。納入標準為：① 年齡18～60歲的在職員工；② 工齡1年以上；③ 文化程度小學及以上。現場發放問卷調查，審查無誤后回收問卷。共回收670份有效問卷，有效回收率為82.7%。670人中，回收有效健康監護資料僅有487份，故最終研究對象為487人。納入研究對象的年齡為18～59歲，平均年齡為32.94±8.18歲；其中男性476人，女性11人；平均工齡為10.87±8.89年。學歷為中學/中專學歷者325人，大學/大專及以上學歷者162人。本研究還隨機抽取了30名測試對象作為重測對象，在調查完成2周后進行QWL7-32量表重測，回收有效量表26份，用來計算量表的重測信度。
1.2 研究工具
1.2.1 QWL7-32量表
QWL7-32量表包括7個維度共32個條目（表 1），涵蓋了生理健康、心理健康、職業滿意度等7個方面，能較好地反映職業對勞動者的身心效應和勞動者對職業的感受 [4]。量表采用liker五級評分，得分越高，表明該方面狀況或功能越好，職業生命質量越高。
表1
QWL量表評價項目
1.2.2 心理癥狀自評量表
將心理癥狀自評量表（Symptom checklist 90，SCL-90）[6]所測評的結果作為心理健康狀況的“金標準”。該量表包含90個項目，可從多角度考查研究對象在軀體化、強迫癥狀、人際關系敏感、抑郁、焦慮、敵對、恐怖、偏執、精神病性、飲食狀況與睡眠10個方面的心理健康狀況。采用5級評分法（沒有=1分、很輕=2分、中等=3分、偏重=4分、嚴重=5分）反映出癥狀不同程度。
1.2.3 生理健康的標準
將慢性疾病的患病情況作為評價生理健康狀況的標準 [7]。見表 2。
表2
慢性疾病分類
1.3 質量控制
為確保研究結果的可靠性，采取的質量控制措施包括：調查組由衛生專業人員組成，并對調查人員進行培訓，統一方法；調查前取得被調查單位負責人的支持；現場調查時，向研究對象闡明調查的意義、方法等，并采用集中填寫，當場收卷的方式；研究對象均在定點醫院接受健康體檢，由專業醫務人員統一采樣、檢查、判斷，報告檢查結果；回收問卷時及時復核，補填空缺；調查結束后，及時整理資料，剔除廢卷（缺失項大于20%）；數據采用雙錄入，錄入后執行標準的數據清理程序以排除錄入錯誤，如邏輯查錯、異常值分析等。
1.4 統計方法
采用QWL7-32量表對石油鉆探工人進行測評，將職業健康監護資料的結果作為評價生理健康的效標，將SCL-90量表測評的結果作為評價心理健康的效標，然后采用統計方法對量表的信度和效度進行全面檢驗。信度評價包括重測信度、同質信度和分半信度。量表的效度評價包括內容效度、結構效度、效標效度、會聚效度與區分效度。采用EpiData 3.1建立數據庫，Excel 2007 整理數據，SPSS 19.0和Lisrel 8.70軟件進行統計分析，檢驗水準α=0.05（雙側）。具體方法如下：采用Pearson相關系數來評價QWL7-32量表的重測信度，采用Spearman-Brown相關分析法來檢驗量表的分半信度，采用Cronbach’s α系數來檢量表的同質信度。應用因子分析法來評價QWL7-32量表的結構效度和內容效度，采用Pearson相關系數來評價量表的會聚效度與區分效度，采用相關法和t檢驗來評價量表的效標效度。
2 結果
2.1 重測信度
采用Pearson相關系數來評價量表的重測信度，結果見表 3。各維度及量表總評分兩次測量的相關系數均接近或大于0.60（P＜0.01），符合心理測量學對重測信度的要求 [8]，提示QWL7-32量表具有較好的重測信度。
表3
QWL7-32量表的Pearson相關系數和Cronbach’s α系數
2.2 同質信度
采用Cronbach’s α系數評價QWL7-32量表的條同質信度，結果見表 3。量表總的Cronbach’s α 系數為0.920，內部一致性較好，除了工作主動性和職業與家庭平衡感維度外，其他維度的Cronbach’s α 系數均大于0.6，基本滿足理論模型的測量要求，提示量表的同質信度較好，但部分維度可能還需要進行調整。
2.3 分半信度
按提問項目號的奇數和偶數將測試結果分成兩部分，采用Spearman-Brown相關分析法來檢驗量表的分半信度，結果提示兩個部分的相關系數為0.892、分半信度系數為0.942（P＜0.01），符合心理測量學對量表的等質性要求 [9]。
2.4 結構效度
采用Lisrel 8.70進行驗證性因子分析來評價QWL7-32量表的結構效度，模型整體的擬合結果顯示： /df為3.76，標準擬合指數（NFI）為0.90、相對擬合指數（CFI）為0.92，兩者均在0.90以上，SRMR為0.063、近似誤差均方跟（RMSEA）為0.078，兩者均在0.08以下 [10]，說明模型擬合效果比較理想。
2.5 內容效度
內容效度與結構效度具有相關性，評價結構效度的量化指標也間接反映了其內容效度 [11]，故可用因子分析的方法計算各因子的貢獻率來檢驗量表的內容效度。由表 4結果可見，7個因子的累計貢獻率為62.59%，符合一般研究需達到60%的要求，說明QWL7-32量表的內容效度較好。
表4
QWL7-32量表因子貢獻率
2.6 效標效度
將慢性疾病情況作為評價生理健康狀況的“金標準”，將SCL-90量表的測評結果作為評價其心理健康狀況的“金標準”，采用相關分析和差異顯著性檢驗來評價QWL7-32量表測得的主觀感覺是否與客觀情況相一致來評價該量表“生理健康”和“心理健康”兩個維度的效標效度。
2.6.1 QWL-32量表的生理效標效度
根據研究對象是否患有慢性疾病將其分為慢性病組和正常組，采用t檢驗比較不同生理健康狀況工人的QWL總分及各維度得分是否存在差異，結果見表 5。不同生理健康狀況工人的QWL總分和各個維度得分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1），慢病組得分低于正常組，說明生理健康狀況差的工人職業生命質量也較差，這驗證了量表所測量主觀感覺與生理健康的客觀情況相一致。
表5
不同生理健康狀態組QWL得分比較
2.6.2 QWL-32量表的心理效標效度
采用Pearson相關分析進行SCL-90與QWL總分及各維度間的相關分析，結果見表 6。QWL總分及各維度得分與SCL-90總分及各維度得分均呈負相關關系，相關系數均具有統計學意義（P＜0.01），說明心理健康狀況越差，職業生命質量越差。一般來說，如果相關系數在0.4～0.8之間，則認為效標效度比較理想 [12]，QWL總分與SCL-90總分的相關系數高達-0.607，提示QWL7-32量表的校標效度較好。
表6
SCL-90與QWL總分及各維度的相關分析
2.7 會聚效度區分效度
采用因子得分與條目間的Pearson相關系數來考察會聚效度與區分效度。由表 7可見各維度與其相應的條目間具有較高的相關系數，而與其他條目間相關系數較低。各維度與相應條目間相關系數的絕對值平均數體現量表的會聚效度，而與其他維度間的相關系數的絕對值平均數體現量表的區分效度。由表 8可知QWL7-32量表有著較好的會聚效度和區分效度。
表7
量表的維度與條目間的相關系數
表8
量表的會聚效度與區分效度
3 討論
QWL7-32量表為新開發量表，在推廣應用前對其進行效度和信度考核，是保證收集可靠信息的必要步驟，也是利用其進行深入研究的前提。本研究對QWL7-32量表的信度和效度進行了全面評價，結果顯示QWL7-32量表應用于石油鉆探工人時具有較好的信度和效度，其重測信度、同質信度、分半信度、內容效度、結構效度、效標效度、會聚效度與區分效度都很好，能真實和穩定地反映職業對勞動者的身心效應和勞動者對職業的感受狀況，特別是在生理健康和心理健康方面。本量表測試結果與客觀情況的一致性較好，具有良好的外推性，因而可以用其進行深入研究。當然，由于部分維度條目較少，在實際應用中還需要不斷對量表進行適當的修訂與完善。
作為職業生命質量研究的工具，量表的研究還處于起步階段，其目前仍存在以下問題：應用人群較少，僅在教師、護士和石油鉆探工人三種職業人群中進行過測試，未經過大規模人群測試，故其普適性和推廣價值還有待于進一步研究；對量表的研究還不夠系統深入，未給出具體的使用方法與標準，按照五級評分法設定的評價界值缺乏證據支持，有可能與現實情況不相符；量表的效能與應用方法與價值如何還需要進行研究，該量表能否及時、有效的篩查出正常人群中的異常者，篩查的效能如何還需要深入研究。總之，QWL7-32量表還有待發展。建議用QWL7-32量表對其他職業人群進行測試，以檢驗其在其他職業人群的適用性，改善其通用性，建議對量表的標準使用方法、評判界值、效能應用方法與價值等進行深入研究，建議進行常模研究，以便建立全國通用性的職業生命質量的參比數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