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本文： 沈杰, 劉濤, 張丹, 蘭大華, 何鳳, 盧斌. 樹突狀細胞聯合細胞因子誘導殺傷細胞治療晚期惡性腫瘤患者近期臨床療效觀察. 華西醫學, 2015, 30(1): 97-99. doi: 10.7507/1002-0179.20150026 復制
隨著社會的發展，我國惡性腫瘤的發病率逐年攀升[1]。在晚期腫瘤患者的治療中，其常規的治療方法如放射治療（放療）和化學療法（化療）雖在一定程度上可殺滅腫瘤細胞，但毒副反應嚴重，患者免疫功能受損，生活質量下降，限制了治療方案的實施；同時由于腫瘤耐藥細胞及腫瘤干細胞的存在，從而使腫瘤治療的效果也不甚理想[2]。過繼性免疫治療是繼常規治療方法之后的一種全新的生物免疫治療手段，它能在不損傷機體的條件下清除手術、放化療后的殘余病灶。樹突狀細胞（DC）聯合細胞因子誘導殺傷細胞（CIK）治療是過繼性免疫治療的主要模式，可在快速、高效殺滅腫瘤細胞的同時，恢復患者免疫功能，提高患者生活質量[3-4]。為進一步驗證DC聯合CIK細胞治療惡性腫瘤的有效性和安全性，現收集2013年1月－6月在我中心進行DC/CIK細胞治療的晚期惡性腫瘤患者臨床觀察資料，報告如下。
1 資料與方法
1.1 一般資料
2013年1月－6月在我中心進行DC/CIK細胞治療的晚期惡性腫瘤患者共104例，其中男68例，女36例；年齡28～77歲，中位年齡55歲；均經病理學、細胞學和影像學檢查確診為晚期惡性腫瘤患者（Ⅲ期患者32例，Ⅳ期患者72例）。其中肺癌41例，結直腸癌17例，乳腺癌8例，胃癌5例，鼻咽癌6例，腎癌8例，食管癌4例，卵巢癌3例，其他惡性腫瘤12例；具有可測量病灶患者68例，不可測量病灶患者（包括胸、腹水）36例。42例進行過手術治療，85例進行過化療，55例進行過放療，12例未接受過正規治療，手術、放化療與DC/CIK細胞治療間隔4周以上。所有患者在接受DC/CIK細胞治療前評估病情均穩定（其他治療結束后未見進展），檢查血常規、心肝腎功能基本正常，且Karnofskey功能狀態（KPS）評分≥60分，預計生存期＞3個月，患者均簽署知情同意書。
1.2 治療方法
MCS+血細胞分離機采集患者外周血單個核細胞，在GMP實驗室中進行DC和CIK細胞培養，培養7～14 d后開始回輸。方法為DC細胞從第7天開始，隔天回輸1次，每次回輸DC細胞數量≥1×107個，4次為1個療程；CIK細胞從第11天開始，每天回輸1次，每次回輸CIK細胞數量≥1.5×109個，4次為1個療程。
1.3 免疫指標監測
治療前1周和治療后2周分別取患者外周血，運用流式細胞儀檢測其外周血中CD3+、CD4+、CD8+及自然殺傷細胞（NK細胞）百分比含量，并分析其治療前后變化情況。
1.4 生活質量評價
分別記錄患者治療前1周和治療后4周的生活質量變化情況，主要記錄食欲、精神、睡眠、疲乏、疼痛及KPS評分，并分析其治療前后變化情況。生活指標以數字0～5表示：5為無干擾；4為偶爾輕度干擾，間歇性出現輕微癥狀；3為輕度干擾，但不影響正常生活；2為中度干擾，影響正常生活，但可以耐受；1為重度干擾，不能耐受，但可以通過藥物緩解；0為嚴重干擾，不能耐受，也不能通過藥物緩解。
1.5 近期療效
參照世界衛生組織對實體瘤近期療效判定標準，以患者治療前與治療后2個月CT或B型超聲進行對照比較，將療效評定分為完全緩解、部分緩解、穩定和進展。以完全緩解+部分緩解計算客觀緩解率，完全緩解+部分緩解+穩定計算疾病穩定率。
1.6 不良反應觀察
DC/CIK細胞回輸過程中和回輸后2 h內觀察患者是否出現發熱、皮疹、乏力、嘔吐等不良反應癥狀，并記錄。
1.7 統計學方法
采用SPSS 19.0統計軟件，計量資料采用均數±標準差表示，對各指標治療前后結果進行配對t檢驗分析，以P值＜0.05為有統計學意義。
2 結果
2.1 免疫指標變化情況
所有患者治療后外周血中CD3+、CD4+、NK細胞百分比及CD4+/CD8+比值與治療前相比均上升（P＜0.05），CD8+百分比下降，治療前后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 1。
表1
治療前后患者外周血免疫指標變化情況（n=104，2.2 生活質量變化情況
治療后所有患者生活質量各項指標及KPS評分與治療前相比，均有提高，其中睡眠和疼痛指標均有明顯改善（P＜0.05）。見表 2。
表2
治療前后患者生活質量及KPS評分比較（n=104，2.3 近期療效
68例可測量病灶患者中部分緩解18例，穩定42例，進展8例，客觀緩解率為26.5%，疾病穩定率為88.2%。
2.4 不良反應
104例患者在治療過程中，出現低熱癥狀5例，體溫不超過38℃；自覺輕度乏力3例，休息后可自行緩解；出現輕微皮疹1例，24 h后消失。
3 討論
腫瘤的發生與發展同機體的免疫功能有著密切關系。已有研究表明，腫瘤能夠在體內增殖、轉移，主要原因是腫瘤細胞缺少非主要組織相容性復合體（MHC）等能激活T細胞的分子，不能被T細胞識別，進而無法激活T細胞介導的主動免疫[5]。因此，通過增強機體對腫瘤細胞的免疫應答能力來抑制或消除腫瘤的免疫治療是腫瘤治療的重要手段。
DC是目前發現的體內抗原加工能力最強的抗原遞呈細胞，其細胞表面具有豐富的有助于抗原遞呈的分子，如共刺激分子B7-1、B7-2、MHCⅠ、MHCⅡ類分子，細胞黏附分子ICAM-1以及淋巴細胞功能相關抗原LFA-1、LFA-3等[6]。通過體外培養，攝取、加工處理抗原回輸人體，能有效激活初始型T細胞，引發機體抗腫瘤免疫反應，提高機體免疫功能[7]。CIK是外周血單核細胞在體外經多種細胞因子[抗CD3單克隆抗體、白細胞介素-2（IL-2）、干擾素-γ（IFN-γ）]培養獲得的一個異質細胞群，兼具有T淋巴細胞強大的抗瘤活性和NK細胞的非MHC限制性殺瘤特點[8]。其主要抗瘤機制為：①釋放顆粒酶、穿孔素等毒性顆粒，導致腫瘤細胞裂解[9]；②釋放大量炎性細胞因子，如IFN-γ、腫瘤壞死因子-α、IL-2等，不僅對腫瘤細胞有直接抑制作用，還可以通過調節機體免疫系統反應性間接殺傷腫瘤細胞[10]；③在培養過程中表達FasL（Ⅱ型跨膜糖蛋白），通過與腫瘤細胞膜表達的Fas（Ⅰ型跨膜糖蛋白）結合，誘導腫瘤細胞凋亡[11]。研究表明，二者聯用具有協同作用：既能激活抗原負載DC介導的MHC限制性細胞毒性作用，又發揮了CIK細胞的非MHC限制性細胞毒作用，增強了對腫瘤細胞的殺傷作用[12, 13]，治療一些惡性腫瘤已取得了顯著的療效。
在人體外周血中，CD4+細胞主要為輔助性T細胞，能促進B細胞增殖、分化及產生抗體，同時能促進CD8+T細胞活化，產生細胞毒性T淋巴細胞；CD8+細胞主要是抑制性T細胞，抑制輔助性T細胞的活性。國內外多項研究結果表明，大多數腫瘤患者都有T細胞亞群狀態異常和比例失調，CD4+/CD8+比值的降低與病變程度有關[14-15]。本研究中，治療后所有患者CD4+、CD8+、NK細胞百分比及CD4+/CD8+比值均有上升，CD8+百分比下降，且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表明DC/CIK細胞治療可以修復機體免疫系統，提高患者免疫力。同時，治療后所有患者生活質量各指標評分均有升高，其中睡眠和疼痛指標升高明顯，這可能和CIK細胞在體內分泌的一些細胞因子有關，如IL-2的催眠作用，IFN-γ和IL-2的鎮痛作用[16]。由此說明，DC/CIK細胞治療可以改善患者的生活質量。另外，在治療過程中僅5例出現低熱，1例皮疹，3例輕度乏力，均可自行緩解，無其他任何不良反應，這可能和回輸的細胞懸液中含有少量的IL-2和人血白蛋白有關[17]。這也表明了DC/CIK細胞治療不良反應小，安全性高，不會給患者造成負擔。
目前，惡性腫瘤治療已進入個體化綜合治療時代，即根據患者機體狀況、腫瘤病理類型、臨床分期等，將2種或多種治療方式有機結合應用，以期最大幅度地提高腫瘤患者治愈率。然而，大多數患者卻由于免疫功能受損、機體狀況較差不能耐受，最終不能完成規范化治療而使病情進展。DC/CIK細胞免疫治療能明顯改善這一情況，在清除腫瘤細胞的同時，提高患者免疫力，改善其生活質量，臨床上也多被用于與放化療聯合，共同治療腫瘤。不過DC/CIK細胞治療最佳聯用方案，如治療時間安排、療程數設定、最佳藥物的選擇等，還需大量臨床驗證，相信隨著治療方案的進一步改善，將會是惡性腫瘤患者的新希望。
隨著社會的發展，我國惡性腫瘤的發病率逐年攀升[1]。在晚期腫瘤患者的治療中，其常規的治療方法如放射治療（放療）和化學療法（化療）雖在一定程度上可殺滅腫瘤細胞，但毒副反應嚴重，患者免疫功能受損，生活質量下降，限制了治療方案的實施；同時由于腫瘤耐藥細胞及腫瘤干細胞的存在，從而使腫瘤治療的效果也不甚理想[2]。過繼性免疫治療是繼常規治療方法之后的一種全新的生物免疫治療手段，它能在不損傷機體的條件下清除手術、放化療后的殘余病灶。樹突狀細胞（DC）聯合細胞因子誘導殺傷細胞（CIK）治療是過繼性免疫治療的主要模式，可在快速、高效殺滅腫瘤細胞的同時，恢復患者免疫功能，提高患者生活質量[3-4]。為進一步驗證DC聯合CIK細胞治療惡性腫瘤的有效性和安全性，現收集2013年1月－6月在我中心進行DC/CIK細胞治療的晚期惡性腫瘤患者臨床觀察資料，報告如下。
1 資料與方法
1.1 一般資料
2013年1月－6月在我中心進行DC/CIK細胞治療的晚期惡性腫瘤患者共104例，其中男68例，女36例；年齡28～77歲，中位年齡55歲；均經病理學、細胞學和影像學檢查確診為晚期惡性腫瘤患者（Ⅲ期患者32例，Ⅳ期患者72例）。其中肺癌41例，結直腸癌17例，乳腺癌8例，胃癌5例，鼻咽癌6例，腎癌8例，食管癌4例，卵巢癌3例，其他惡性腫瘤12例；具有可測量病灶患者68例，不可測量病灶患者（包括胸、腹水）36例。42例進行過手術治療，85例進行過化療，55例進行過放療，12例未接受過正規治療，手術、放化療與DC/CIK細胞治療間隔4周以上。所有患者在接受DC/CIK細胞治療前評估病情均穩定（其他治療結束后未見進展），檢查血常規、心肝腎功能基本正常，且Karnofskey功能狀態（KPS）評分≥60分，預計生存期＞3個月，患者均簽署知情同意書。
1.2 治療方法
MCS+血細胞分離機采集患者外周血單個核細胞，在GMP實驗室中進行DC和CIK細胞培養，培養7～14 d后開始回輸。方法為DC細胞從第7天開始，隔天回輸1次，每次回輸DC細胞數量≥1×107個，4次為1個療程；CIK細胞從第11天開始，每天回輸1次，每次回輸CIK細胞數量≥1.5×109個，4次為1個療程。
1.3 免疫指標監測
治療前1周和治療后2周分別取患者外周血，運用流式細胞儀檢測其外周血中CD3+、CD4+、CD8+及自然殺傷細胞（NK細胞）百分比含量，并分析其治療前后變化情況。
1.4 生活質量評價
分別記錄患者治療前1周和治療后4周的生活質量變化情況，主要記錄食欲、精神、睡眠、疲乏、疼痛及KPS評分，并分析其治療前后變化情況。生活指標以數字0～5表示：5為無干擾；4為偶爾輕度干擾，間歇性出現輕微癥狀；3為輕度干擾，但不影響正常生活；2為中度干擾，影響正常生活，但可以耐受；1為重度干擾，不能耐受，但可以通過藥物緩解；0為嚴重干擾，不能耐受，也不能通過藥物緩解。
1.5 近期療效
參照世界衛生組織對實體瘤近期療效判定標準，以患者治療前與治療后2個月CT或B型超聲進行對照比較，將療效評定分為完全緩解、部分緩解、穩定和進展。以完全緩解+部分緩解計算客觀緩解率，完全緩解+部分緩解+穩定計算疾病穩定率。
1.6 不良反應觀察
DC/CIK細胞回輸過程中和回輸后2 h內觀察患者是否出現發熱、皮疹、乏力、嘔吐等不良反應癥狀，并記錄。
1.7 統計學方法
采用SPSS 19.0統計軟件，計量資料采用均數±標準差表示，對各指標治療前后結果進行配對t檢驗分析，以P值＜0.05為有統計學意義。
2 結果
2.1 免疫指標變化情況
所有患者治療后外周血中CD3+、CD4+、NK細胞百分比及CD4+/CD8+比值與治療前相比均上升（P＜0.05），CD8+百分比下降，治療前后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 1。
表1
治療前后患者外周血免疫指標變化情況（n=104，2.2 生活質量變化情況
治療后所有患者生活質量各項指標及KPS評分與治療前相比，均有提高，其中睡眠和疼痛指標均有明顯改善（P＜0.05）。見表 2。
表2
治療前后患者生活質量及KPS評分比較（n=104，2.3 近期療效
68例可測量病灶患者中部分緩解18例，穩定42例，進展8例，客觀緩解率為26.5%，疾病穩定率為88.2%。
2.4 不良反應
104例患者在治療過程中，出現低熱癥狀5例，體溫不超過38℃；自覺輕度乏力3例，休息后可自行緩解；出現輕微皮疹1例，24 h后消失。
3 討論
腫瘤的發生與發展同機體的免疫功能有著密切關系。已有研究表明，腫瘤能夠在體內增殖、轉移，主要原因是腫瘤細胞缺少非主要組織相容性復合體（MHC）等能激活T細胞的分子，不能被T細胞識別，進而無法激活T細胞介導的主動免疫[5]。因此，通過增強機體對腫瘤細胞的免疫應答能力來抑制或消除腫瘤的免疫治療是腫瘤治療的重要手段。
DC是目前發現的體內抗原加工能力最強的抗原遞呈細胞，其細胞表面具有豐富的有助于抗原遞呈的分子，如共刺激分子B7-1、B7-2、MHCⅠ、MHCⅡ類分子，細胞黏附分子ICAM-1以及淋巴細胞功能相關抗原LFA-1、LFA-3等[6]。通過體外培養，攝取、加工處理抗原回輸人體，能有效激活初始型T細胞，引發機體抗腫瘤免疫反應，提高機體免疫功能[7]。CIK是外周血單核細胞在體外經多種細胞因子[抗CD3單克隆抗體、白細胞介素-2（IL-2）、干擾素-γ（IFN-γ）]培養獲得的一個異質細胞群，兼具有T淋巴細胞強大的抗瘤活性和NK細胞的非MHC限制性殺瘤特點[8]。其主要抗瘤機制為：①釋放顆粒酶、穿孔素等毒性顆粒，導致腫瘤細胞裂解[9]；②釋放大量炎性細胞因子，如IFN-γ、腫瘤壞死因子-α、IL-2等，不僅對腫瘤細胞有直接抑制作用，還可以通過調節機體免疫系統反應性間接殺傷腫瘤細胞[10]；③在培養過程中表達FasL（Ⅱ型跨膜糖蛋白），通過與腫瘤細胞膜表達的Fas（Ⅰ型跨膜糖蛋白）結合，誘導腫瘤細胞凋亡[11]。研究表明，二者聯用具有協同作用：既能激活抗原負載DC介導的MHC限制性細胞毒性作用，又發揮了CIK細胞的非MHC限制性細胞毒作用，增強了對腫瘤細胞的殺傷作用[12, 13]，治療一些惡性腫瘤已取得了顯著的療效。
在人體外周血中，CD4+細胞主要為輔助性T細胞，能促進B細胞增殖、分化及產生抗體，同時能促進CD8+T細胞活化，產生細胞毒性T淋巴細胞；CD8+細胞主要是抑制性T細胞，抑制輔助性T細胞的活性。國內外多項研究結果表明，大多數腫瘤患者都有T細胞亞群狀態異常和比例失調，CD4+/CD8+比值的降低與病變程度有關[14-15]。本研究中，治療后所有患者CD4+、CD8+、NK細胞百分比及CD4+/CD8+比值均有上升，CD8+百分比下降，且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表明DC/CIK細胞治療可以修復機體免疫系統，提高患者免疫力。同時，治療后所有患者生活質量各指標評分均有升高，其中睡眠和疼痛指標升高明顯，這可能和CIK細胞在體內分泌的一些細胞因子有關，如IL-2的催眠作用，IFN-γ和IL-2的鎮痛作用[16]。由此說明，DC/CIK細胞治療可以改善患者的生活質量。另外，在治療過程中僅5例出現低熱，1例皮疹，3例輕度乏力，均可自行緩解，無其他任何不良反應，這可能和回輸的細胞懸液中含有少量的IL-2和人血白蛋白有關[17]。這也表明了DC/CIK細胞治療不良反應小，安全性高，不會給患者造成負擔。
目前，惡性腫瘤治療已進入個體化綜合治療時代，即根據患者機體狀況、腫瘤病理類型、臨床分期等，將2種或多種治療方式有機結合應用，以期最大幅度地提高腫瘤患者治愈率。然而，大多數患者卻由于免疫功能受損、機體狀況較差不能耐受，最終不能完成規范化治療而使病情進展。DC/CIK細胞免疫治療能明顯改善這一情況，在清除腫瘤細胞的同時，提高患者免疫力，改善其生活質量，臨床上也多被用于與放化療聯合，共同治療腫瘤。不過DC/CIK細胞治療最佳聯用方案，如治療時間安排、療程數設定、最佳藥物的選擇等，還需大量臨床驗證，相信隨著治療方案的進一步改善，將會是惡性腫瘤患者的新希望。
